沈月白扣着她窍腰的手下意识紧了紧。
炙热呼吸散漫地拂过孟胭脂发顶,他笑:“放心,我病着呢。”
“浑身乏力的很,不会把你怎么着的。”
孟胭脂信了。
倒不是因为沈月白病着没力气。
而是因为他们之前签订的协议内容写得很清楚。
她相信沈月白的为人。
知道他最是信守承诺。
想到这里。
孟胭脂反过来安慰自己。
后面还要和沈月白演床.戏呢,脸皮太薄怎么行?
在演技这方面,她真得多多向沈月白学习!
“沈师兄,你还醒着吗?”
夜色中,孟胭脂试探似的出声。
她原本紧绷的身子,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松软。
到后来慢慢适应了男人怀里的温度。
察觉到孟胭脂细微变化的沈月白睁开了眼。
他垂眸,将视线落在女人发丝上。
磁哑的应了一声:“怎么了?”
下一秒,孟胭脂从他怀中扬起了小脸。
於壁灯暖色调的暗光里,与男人近距离对视。
她悄悄红了耳垂,轻吸了一口气。
以维持理性不为男色倾倒。
随后孟胭脂问沈月白:“你为什么要把不履行改成不得强制履行呢?”
“有什么深意吗?”
沈月白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只是没想到这么暧昧的一个问题,孟胭脂却用如此懵懂的语气来问他。
男人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只暗暗滚动喉结,压下某种冲动。
许久。
久到孟胭脂以为沈月白不会回答她这个问题时。
男人垂下了颀长的眼睫,敛去了迷离的眸光。
薄唇轻覆上她的额头。
沈月白搂紧她,声音已经哑到了极致。
“没什么深意。”
“我只是觉得……最初的内容缺乏人情味。”
“人情味?”孟胭脂不懂。
绞尽脑汁在思考,全然没察觉到男人亲吻了她的额头。
也因此,尝到了甜头的沈月白开始得寸进尺。
他修若梅骨的指不觉间来到了孟胭脂下颌处。
继续用磁哑蛊惑的嗓音与她解释:“我们都是成年人了。”
“往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时候肯定很多。”
“生理上……”
“难免会有需要对方的时候。”
“所以我认为——”
“在双方自愿且做好安全措施的前提下履行夫妻义务……未尝不可。”
“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