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柴胡不以为意,呵,年轻人嘛,都忌讳别人说自己不行,他懂,他很懂的!
也不多劝了,摆摆手,告辞而去。
倒是傅知易,还是有些受齐柴胡话的影响,看着路蓁蓁的神色都有几分不自然。
路蓁蓁也没多想,只当傅知易脸皮薄,还在为早上的第一次那啥而尴尬呢。
索性也就当没看到。
反而挑起了其他的话题“四爷,是不是要给京城去封信,告诉他们,你的毒解了?也好让太太他们跟着高兴高兴?”
到南越县也有一段时间了,除了最开始写信报了平安,还一直没有写信回去呢。
这可是正事,傅知易自然没有异议。
等傅知易休息了半日,用了午饭,又去泡了温泉上来。
两人才坐在凉亭里,吹着徐徐的山风,开始写信。
老规矩,路蓁蓁口述,傅知易执笔。
不然以傅知易的性子,估计会平等的每一封信都只会写上毒已解,一切安好,勿念!这几个字。
路蓁蓁写信那自然就不同了。
给兰氏的信里,除了交代了傅知易已经顺利解毒,正在调养身体外,剩下的都是南越异于京城的各种风俗和习惯。
还有南越的特产和美食,南越的风景之类的。
洋洋洒洒,足足写了三张信纸,还意犹未尽。
至于给兰侍郎这位义父的信,除了写了一路的见闻,南越的风俗外,倒是多提到了南越人多擅于经商,本地人多豪商,还有不少海外的船只停泊在南越靠海的码头,而且海外的舶来品,在南越不值什么钱,可转手到京城或者他地,却能牟利十倍百倍不止云云。
傅知易写到这里,深深的看了路蓁蓁一眼。
路蓁蓁理直气壮的道“在京城的时候,总是听义父说户部难,六部都找户部要钱,国库紧张,他每日都犯愁。这不是给义父一个新思路嘛,让义父也少为难些,让国库也充盈些嘛!而且,若是户部若真想插手,自然越不过南越县,到时候岂不是就是一份功绩?”
“就算义父看不上,也不过是多写一句话的功夫,没什么损失不是?”
傅知易知道路蓁蓁这是一片真心为了他和大舅舅打算的。
叹了口气,到底还是他太弱小了,所以还得要蓁蓁这般苦心谋筹。
认真的看着路蓁蓁“媳妇儿你真都是为了我好,我都明白的!”
路蓁蓁嘿嘿一笑“咱们夫妻一体,夫贵妻才荣,你好我才好,不用分这么清楚的。”
傅知易将感动和感激都压在了心底,与其现在说再多感谢或者感动的话,还不如以后看他的行动呢。
写完给兰家的信。
傅知易刚要收手,路蓁蓁拦住了他“还有四公主那边呢。”
傅知易不着痕迹的甩了一下手腕,认命的铺开了信笺,“说吧。”
给四公主的信,路蓁蓁除了将沿路的所见所闻,风光,还有南越的风光,民风都写上去外,着重描写了南越本地的美食,是如何如何的美味。
一边描述,一边把自己都给说饿了。
现吩咐人去厨房找那丁大厨给点了几样下午点心,让做了送过来解解馋。
然后一边自己吃,一边顺手给傅知易喂了两样,当作写信的酬劳后,继续压榨这位便宜的写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