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漫不经心的情绪,他低头靠近她,看着她在依稀中有些看不清的白净脸颊,又落在她樱桃红唇上:“二堂妹觉得我要做什么?”
那唇当真小,真似樱桃,微微的厚度,明明瞧不明朗,又偏偏又觉得红艳艳的。
沈微慈没想到宋璋的动作居然敢这么大胆,他的鼻尖甚至快贴上她的鼻尖。
她不明白这人到底是何意思,还是他就是觉得自己好欺负。
深秋的天气,天色暗下来便暗的很快,面前的呼吸扑来,让她心慌的厉害。
她捏在临帖上的手指紧了紧,忍住这种莫名的似被羞辱凌迟的羞耻感,咬着牙齿侧身从旁边离开。
只是身后那犬却像是能懂主子的意思似的,她往怎么走,那犬便往哪边堵。
昏昏暗色里,她余光见着做这一切的人像是看戏一般看着这一切,而她像是他手掌中可以被摆弄的木偶,正被他饶有兴致的观赏。
她咬咬牙齿,忽伸手推开面前的宋璋,得了一丝缝隙就要走。
可只听得一声恶狠狠犬叫,沈微慈的裙摆就被它咬住,她步子又太急,一下子就被绊倒在了地上。
月灯见状连忙要上前去帮忙,却一步没迈开,面前就横了一把剑,她吓得脸色苍白的往旁看,就见着一冷面俊秀的人亦正冷冷看着她,那眼里寒光乍现,吓得她问出来:“你们要做什么?”
鸣鹤没回他,只冷冷看她一眼,冷酷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