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慈笑:“你直接告诉我就是。”
月灯便夸张的比出了三个手指头:“三十两!”
“姑娘,没想到这白狐狸毛这么值钱,那永安侯府的当真舍得。”
沈微慈扯了丝笑:“这点银子或许对于他们来说也并不算什么。”
月灯撇嘴:“也是。”
“奴婢还算了下,就算买二十斤楠木碳,也只要三两银子,现在完全用得起了。”
月灯说完又一顿,夸张的看着沈微慈:“我怎么现在竟觉得三两银子不多了?在裕阳,三两银子能买两月的粮米了。”
沈微慈笑了笑,又失了神。
回了侯府,沈微慈便直接坐去桌案上,铺开了白纸。
月灯看着沈微慈动作,忍不住问:“姑娘又要写信?”
沈微慈默默的拿毛笔点了墨,静目沉思,又看向窗外庭院。
树欲静,风不止。
沈微慈思虑半晌后才终于落了笔。
她这回写的很慢,每一字都要斟酌些许,好让信上内容不那么唐突。
写完后她静静看着墨干,又将信仔细的放入在信封里。
她将信交给月灯,叮嘱着:“你这回叫来福千万别弄丢了,让他一路手上都捏着信,再不能出差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