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灯听了沈昭昭这话,连忙哭着磕头道:“老太太二老爷二夫人明鉴,我家姑娘哪里敢故意如此。”
“昨儿晚上二夫人身边的常嬷嬷来临春院给姑娘说,让姑娘去宋二爷那儿求二爷派人,那时候姑娘才刚沐浴完没多久,头发也没干,常嬷嬷又催得紧。”
“我家姑娘怕耽误了,也就忍着去了。”
“现在大冬天的,天气又冷,姑娘头发还湿着,去外头去吹了一圈冷风回来,当时就头疼的不行,一晚上都没怎么睡。”
“到了第二日一大早,姑娘又起来去二夫人那儿问安,回来脸色就不对了。”
“可姑娘为了不耽误事情,也一直都忍着没开口。”
“今天到了茶楼的时候,我家姑娘问常嬷嬷要惟帽,说茶楼里人多,姑娘又未出嫁,这么多人瞧见了不好。”
“可常嬷嬷说总归要给人看,不然谁会相信,侯府的脸面才是最重要的。”
“我家姑娘自来脸皮薄,听了这话也生生忍着,进了茶楼更是浑身发抖,连沈三爷都看出我家姑娘不对了,还叫我家姑娘忍着些。”
说着月灯声泪俱下的又往地上磕了一个响头,又抬头朝着沈荣生哭道:“我家姑娘自小就有寒疾,又是个闷性子,所有事都压在心里不说,即便再委屈也不吭一声。”
“自来了侯府,我家姑娘也告诫奴婢处处守规矩,听老太太,老爷夫人的话,别惹麻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