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慈也没抬眼看宋璋,摇摇头:“没有。”
宋璋更是满意了。
上头还带着沈微慈身上那股好闻的淡香,一想到这个荷包被她日日拿在手上,一针一线用心缝出来,他的身上就是一紧,心里头就又燥热起来。
他将荷包捏在手里,唇角边已不由自主勾了起来:“算是你用心,爷也给你个东西。”
沈微慈只觉得面前忽笼罩过来一道阴影,再回过神时,宋璋已从椅子上站起来,弯腰捏起她的手腕,就将手上的一只粉白玉镯子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又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女子不是都喜欢佩戴这些么,我瞧这颜色最衬你,这可是爷亲自去选的,也只你才有这待遇。”
沈微慈看着戴在手上的玉镯,十分透亮的颜色,淡粉烟白,如花如雾。
女子的确都喜欢佩戴这些首饰,但沈微慈却从十岁之后就再佩戴过了。
以前裕阳的女子即便买不起玉石,也会拿花样去打一副银镯子,不过她要将银子都省下来,从来都舍不得。
现在手腕上戴上这么好看的镯子,她竟有些些微的不习惯。
宋璋瞧沈微慈发愣,又低头看着被自己握在手上的手指,又小又白,跟会发光似的,微棕与白皙,分外的醒目,看的惹眼。
沈微慈将手从宋璋的手上抽开,又收回在斗篷里,她抬头看着宋璋,又垂下眼帘细细道:“微辞谢过二堂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