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慈自己的身子是知道的,前头那些病都是装的,只有落水那回真,伤了些元气,养了这么久觉得也养的差不多了。
但看月灯殷殷切切的模样,想着偶尔也头疼,今天听那位玉林先生说的信誓旦旦的,可能真能治根。
她一入冬就容易头疼,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将药喝完了,月灯又好奇的问:“这些天都是鸣鹤过来,好些天没见着二爷的影子了。”
沈微慈将手上的书放到枕边,看向月灯:“没见便没见,难不成你还想他了?”
月灯一愣,忙摇头:“怎么可能。”
沈微慈笑了下,侧身躺下:“早点睡吧,我瞧着我院子里那几株百叶牡丹出新叶了,我明儿打算一早移到屋子里来。”
月灯笑:“姑娘走哪儿都不忘摆弄这些花花草草。”
沈微慈翻身闭眼:“无事罢了。”
宋璋来的时候沈微慈还没睡沉,他坐在床头,手上拿着匣子来,握着沈微慈的手就来服软。
闹了这么些天,他被折磨的抓心挠肺,她却一如寻常还有心思弄她那几株花。
冷落了这么久,再大的委屈和气,也总该消了吧。
况且他实不明白自己到底错哪儿了。
宋璋是不会哄女人的,因为从来也没哄过。
他低头看沈微慈始终没醒,以前从来不会考虑别人感受的人,这会儿小心翼翼的将赔罪的匣子放在她枕边,又低头去吻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