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叹一声也跟着坐下,看着沈微慈道:“我来是说你舅舅的事情的。”
沈微慈点点头,叫屋内的丫头都退到门外去,这才看向沈荣生低声道:“他们之前来我这儿闹那一回,被我夫君的侍卫给吓住了,况且我夫君是说一不二的性子,他们也怕,再不敢来的。”
“这么些天他们该回裕阳去了,父亲怎么忽然来提他们了?”
沈荣生皱眉叹息,头痛不已:“你上回提醒的对,他们不敢来找宋国公府,可却缠上了侯府了。”
“来闹了两回了,府里上下被他们弄的鸡犬不宁,你祖母都被气出了病来。”
“那也是你舅舅,你好歹也帮忙想想法子,或让宋璋出面来解决了。”
沈微慈放下手里的茶叹息:“若父亲早些来找我,我或许能让夫君现在带些人去。”
“可这些日子我好些天没见着夫君的影子了,他最近忙的厉害,我也不知在忙什么。”
说着沈微慈又看向父亲:“要不父亲再等几日,等我夫君忙完了再带人去?”
沈荣生急的头上冒汗,唉声叹气:“哪里还能等几天?”
“已经给了两回银子了,第一回就给了三百两打发,本以为他们也能知足了,可第二回他们狮子大开口要京城的宅子,把侯府闹的天翻地覆了。”
“到处说你嫡母和你三哥骗他们来京城,又骗了他们宅子,闹着要我们负责。”
“不然告官府去,说手上还有当初卖房的地契证明和信件,还有彦礼去裕阳的时候街坊也认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