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氏从沈微慈那里出来后,就去了郑容锦的屋里找她,见她仍旧眼眶通红的坐在床沿上,便低声安慰她:“我瞧着弟妹的性子也是极好的,哪能会不答应你嫁进来做侧室呢。”
“你做侧室又影响不了她什么,况且刚才我去她那儿,也是极好说话的模样,说不定中间有什么误会。”
郑容锦埋在甄氏怀里柔柔弱弱的落泪:“我明白四表嫂话里的意思,也知道四表嫂不会为难我的。”
“要怪便只怪我福薄,等了宋哥哥那么久,又是十七的年纪,等成了老姑娘了。”
“本以为老太太做主便能如愿,哪成想却还是不成事。”
说着郑容锦又抬起泪眼看向甄氏:“今日本不该对四表嫂说这些的,也叫四表嫂为我操心了。”
甄氏叹息,今儿她也是意外撞见郑容锦一个人坐在后园子里的亭子里哭,她过去问了才知道宋璋不纳郑容锦的事的。
她听郑容锦说的伤心,才便替她去沈微慈那儿问问。
她宽慰的拍拍郑容锦的后背:”你又说这些客套话做什么?”
“我刚嫁进来那些日子不也是你陪我说话么?”
“你的性子我明白,最是考虑别人,这事你也别担心,既然老太太给你做了主,大房的也都知道你样样好,即便弟妹不答应,你也能进门。”
“你本自小在宋国公府长大,你走了,老太太也舍不得你呢。”
郑容锦抹泪:“其实我也明白宋哥哥新婚没多久,老太太又做主让宋哥哥娶我,四表嫂该是有些不高兴的。”
“这事我怪旁的,只怪我命苦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