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微慈看向宋玉溪,十三四岁的女子脸上涨红,从来倨傲的眼睛头一回不敢看人,好似十分窘迫。
高傲习惯的人,寻常都不会轻易服软的。
除非有比她更高傲的人施压下来,那些自尊也就不值一提了。
沈微慈已懒得在意宋玉溪这些话是不是真心的,她只不冷不淡的嗯了一声,又低声道:“我向来是想与人为善的,所有事皆在明面上,不屑私底下做什么动作。”
“往后三姑娘再有什么误会的,直接来问我便是,我自然乐意与三姑娘说话的。”
说着沈微慈看向张氏:“要是三婶和三姑娘多了解我一些,或许也没有今日这一遭了。”
张氏明白沈微慈这话的意思,暗地里背后说人不过小人行径,并不光明磊落。
张氏尴尬的笑了笑,看向沈微慈:“还是侄媳这样的人通透,玉溪到底年轻了些,这回也算是给她长了教训了。”
沈微慈含笑:“三婶别怪我就是,其实一个府里的,要不是关系名声,我寻常不会这般。”
张氏亦说客气话:“我明白的,要换做是我,我也忍受不下了。”
张氏和宋玉溪并未待多久就去宋老太太那儿回话了。
只是从静思堂出来,郑容锦从后头追出来,手上捏着帕子点着泪看向三夫人张氏和宋玉溪:“三婶和三妹妹是不是怪我了?”
张氏看了一眼郑容锦,冷笑了声:“郑姨娘一直是老太太身边的红人,哪有什么怪不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