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时燕的世界观里,夜店这种地方,都是找不到对象的人过去勾三搭四约炮的。她这么好看的只需要烦恼追求者太多,色狼太烦,去星巴克都会有人问她要微信,用得着去夜店?
卢瑟才需要去夜店,卢瑟才需要穿得骚!
“这条吧,勉强将就一下。”狗男人在她的衣服里翻来翻去,拿了条红色鱼尾吊带裙给她,“上次贴奶头的那个东西呢?叔叔帮你贴好不好?”
“不好!这条太薄了,胸没有内衬,乳贴不行,要用矽胶内衣。”
色胚什么都不懂,“叔叔”你个鬼!
她郁闷地换上买了之后从来没穿过的,贴身露肩妖娆婀娜的小裙子,把妆加浓,顶着大红唇,披了件风衣不情不愿地跟着男朋友出了门。
“夜店有什么好玩的,都是色狼。”
“不是你说互相不了解的嘛。我在国外日常就是工作运动喝酒,单身狗周五晚上和朋友去酒吧灌酒聊天是固定节目。我知道你不会喝酒,也不喜欢乌烟瘴气的地方,所以现在天天在家陪你,可你又要抱怨不了解。再说我去的是正经地方,又不是搞吸毒轰趴的,有我在没色狼敢碰你。”
他总有道理的,而且每次都小嘴叭叭叭长篇大论,嘴炮无敌,秘书哪里说得过老板呢?
但到了地方之后,确实让年小姐有点小惊讶,没有她想象中男男女女混在一起下场蹦迪摸屁股的场景,大部分人都坐在小圆桌旁和朋友闲话,各种肤色都有,八国联军混入亚非拉,性感的女招待穿梭其间给客人们上饮料点心。
正前方有个大台子,上面的乐队穿着黑色礼服,吹奏的是悠扬的爵士乐,还有一架钢琴无人问津。
“周五有时候会有stand-up comedy,平时是乐队和歌手,如果燕燕想唱什么歌,可以问经理乐队会不会弹,如果会你也可以上去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