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制失败。】

江凡刚远离凌染，就听到系统传来的声音。

“什么？复制失败？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正在查找原因。】

【原因不详。】

“不详？我费那么半天劲你跟我说不详？”江凡非常生气：“我不接受这个理由，系统，再给我检查一下，看看是什么原因？”

【系统自查中。】

在系统自查的时间中，凌染看向了江凡，这次她不是普通看，而是用上言灵能力在看。

江凡也感受到了凌染的注视，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就对上凌染的那双黑眸，无悲无喜，像是在看着他，又好像没有看着他。

更重要的是，现在的他有一种在凌染面前脱光了的错觉。

好像他身上的所有东西，都无所遁形，被凌染看穿。

这种感觉很不好。

江凡试图打断凌染的注视，于是主动开口：“凌染，我没有恶意，其实我悄悄过来，只是想看看有没有英雄救美的机会，没想到被你发现了。”

凌染看着他，略微挑眉，对他的狗屁话自然不信。

她刚刚将能量赋予在眼睛里，可是清楚看到江凡脑子里有一个东西。

这东西的能量非常大，刚刚江凡发出来的规则之力的能量就是从这个类似芯片一样的东西发出来的。

当然，这点规则之力特别少，只有一点点，如果不是凌染，换作其他修仙没多久的修真者，可能都未必能感受到。

但即便如此，这也是规则之力啊，不是什么阿猫阿狗能比的。

至于这个芯片？

看过这个世界很多小说的凌染顿时有了联想，莫不是传说中的系统？

还有几次跟江凡见面，他似乎都非常想跟她触碰，今天绕这么一大圈，也是为了碰她一下。

对于这行为，凌染有好几个猜测，不过还需要证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