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柳如烟忽然想到之前丘色给她说的一件事，跟大人PK的时候，江凡忽然发神经，老是神说神说的，后面搭着诅咒大人的话。

她想起以前和江凡在一起的方方面面，猛然有一个猜想。

江凡的异能，不会是复制异能吧？

可以复制别人的异能？！

而大人的言出法随异能也是真的，江凡之前肯定是想复制大人的异能，以为复制成功去挑衅，没想到不奏效。

所以，江凡是大人杀死的。

她甚至不需要见到江凡，只需要一句话，江凡就会死掉。

柳如烟越猜越心惊。

既心惊江凡的异能，又心惊凌染的异能，最心惊的是凌染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江凡杀了。

意识到这一点后，她内心又有点怅然。

就算是条狗，相处这么多年，都有些感情了，别说是这么亲密的人。

不过江凡死了，对她是件好事。

以后她就不用战战兢兢，生怕被江凡找到，被他报复。

丁丁没有想那么多，怔然过后开口：“没想到，昨天见他是最后一面了。”

她其实很恨江凡，毕竟她本来喜欢女孩子，是江凡给她下蛊，打乱了她的人生。

不过人现在都死了，一切恩怨情仇，随着他的死亡，也都消逝了。

陈玏冷哼道：“你还怀念他？”

“怎么可能。”

丁丁听到这话，觉得恶心死了：“我就是对生命的脆弱唏嘘罢了。”

“那你以后有得唏嘘，末世每天都在大量的死人。”陈玏提醒了一句。

末世多年，他的心早已和大润发杀鱼的刀子一样冷。

“我已经做好足够的准备了。”丁丁认真道：“反正最差不过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