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希望我不做人嗯”陆仰止舔了舔唇瓣,撩人而不自知,楚方宁方寸大乱,刚准备开口,就被他堵住了。
“那也不是不可以。”
说着,就要掀开被子,吓得楚方宁一巴掌推在他胸膛上,语气又急又凶,“走开”
纤细细嫩的手指落在腹肌上,柔弱无骨,像猫尾巴毛茸茸的在心口放了一把火,点到即止,又燃又烫。
“有话好好说,干什么动手动脚”陆仰止低头,眼神隐晦的落在他的腹肌上,咬了咬舌尖,呵气如兰。
“滚”死妖孽。
楚方宁恼羞成怒的抄起枕头砸在陆仰止脸上,然后自己蒙着被子,直挺挺的躺着像是木偶。
拒不合作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
薄唇里溢出讥笑,陆仰止满意的在腹肌上摸了一把,转身走进了浴室。
人,还是不能逼太紧,进一步有进一步的欢喜。
浴室里传来淅沥沥的水声,楚方宁听着长松了一口气,这才悄悄从被子里探出头来,脸颊绯红的如同从蒸笼里拿出来的一样,又红又热。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她脑中一片空白,越想越觉得荒诞,只能无奈苦笑两声,眼角余光落到书桌上的病历上,拉起警钟。
“陆仰止。”
等陆仰止洗澡出来时,楚方宁已经起床穿好衣服了,她穿着一件白色毛线衣,一条蓝色牛仔裤,头发随意的扎了一个高马尾,普通的装扮,又清纯又。
紧致的牛仔裤勾勒出挺翘的臀线,把楚方宁的腿显得又细又长,白色的毛线衣宽松的款式,衬托得她也毛绒的,也将早晨潜心制造的暧昧一扫而空。
她眉眼干净,再不见一丝被撩拨的情意。
“白医生那儿多了很多疑难杂症,是你故意的吗”
陆仰止浑身一凝,没想到楚方宁回突然提起白清河的事情,脑中有瞬间空白,等慌乱过后,反倒长松了一口气。
终于来了。
他憋了太久,也等了太久,好像悬在头上的一把刀,惴惴不安的等着楚方宁落下。
她提起也好,是该摊牌了。
“是。”
“呵”楚方宁气仰,他倒是直言不讳,一点不带遮掩的,答得理直气壮。
“为什么”楚方宁不解。
医者仁心,如果病人找来,她相信师兄不会不救人,可这种被人逼迫的方式,未免太下作。
“为什么”陆仰止扶着门把的手微微颤抖,沾染了水汽的眼神变得阴鸷,他毫不掩饰的再他面前露出狠厉的一面。
“因为我坏啊。”他系好浴袍,表情乖张,“资本家的本性就是掠夺我只是遵循本能,不择手段的争取我想要的。”
这样黑暗阴鸷的陆仰止是楚方宁从未见过的,他倒抽一口冷气,怎么也没有想到陆仰止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承认他是个坏人,她还能说什么
“所以,现在该你回答我了。”陆仰止一步步向前,气势凌人,巨大的阴影笼罩楚方宁头顶,“宁宁和白清河是什么关系”
“你爱上他了吗”
啥
楚方宁大脑短路,莫名奇妙的看着陆仰止,满脸荒诞。
她和师兄
就是天下男人死绝了,她也不可能爱上师兄啊,毕竟她有没有恋父情节。
楚方宁的沉默,在陆仰止看来是被拆穿后的默认,
一时间陆仰止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