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多了一个战功赫赫的舅舅,简直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了。
画嫔轻咬着唇瓣,便跪在了地上,柔柔弱弱地道“太后娘娘,画儿近些年来,也攒了许多上好的玉簪。
太后娘娘若是不嫌弃,儿媳儿媳愿将玉簪全都献上来,以博太后娘娘一笑”
她话罢,便轻蔑扫了皇后一眼,眸底尽是得意之色。
“哎哟你身上有孕,可万万不能跪在地上啊,乖孩子,快点起来罢
母后知道你有孝心,可母后也不能拿你的东西啊”
太后眸透慈爱,忙将画嫔搀扶了起来。
她话罢,便眸色一利,冷冷地望着皇后道“小娼妇,你若再不将如意簪拿出来,哀家可要命人,当众搜你的身了”
“太后娘娘骂谁是小娼妇呢我母后是红杏出墙了,还是生下野种了你贵为一国太后,凭什么这么骂人”
江梦月的面色一沉,便朝着太后走了过去。
“哟,是江梦月这个花痴来了”
“她来这儿做什么给她母后主持公道么她有这个本事么我瞧啊,她也就会爬大祭司的床了咯咯咯”
一瞬间,一道道鄙夷的目光,都凝聚在了江梦月身上。
太后睥睨着江梦月,眸底厌恶一闪而逝,冷冷地道“她生下了野种,哀家骂她娼妇,又有何不合适的”
画嫔见自己在太后面前,日日造谣皇后在外偷情,初有成效,顿时欣喜若狂。
就连江舒月也戏谑望向了江梦月,低声骂了一句野种。
“江梦月,你大胆居然敢这般同你皇奶奶说话”
风国皇帝的俊脸一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她不仅侮辱我母后,还骂我是野种父皇,你就不管一管她,任凭我们母女受欺负么”
江梦月的眼眶泛红,似笑非笑望着风国皇帝道。
“哼她偷盗了太后的如意簪,还不许太后骂她两句么”
风国皇帝衣袖一挥,憎恶地扫了皇后一眼。
“那我母后偷盗如玉簪的证据呢你们拿不出证据来,可不能凭空污人清白”
江梦月的声音冰冷。
白素忙跪在皇后的面前,搀扶住了她的胳膊,心疼地道“娘娘,您的身体弱,这地上太凉了,您赶紧起来罢”
皇后的紧抿唇瓣,红着眼眶道“你莫管我,赶紧拉着梦月回宫,别让她再掺和进来,受人欺辱了”
江梦月听了皇后的话,鼻子一酸,低声地道“母后,我今日不将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是绝不会离开的”
她在来宫内时,白素曾经告诉她,母后在头疼之际,曾经见到一个手上有胎记的男子,偷偷入了太后寝宫。
而据她所知,上次前来老江布料铺,买大量布料的男人,手上便有一个胎记,此人百分之百是舒月殿的人。
今日的事,定和画嫔脱不了干系
“呵,如意簪就是她盗走的,又何须什么证据”
风国皇帝一脸的不耐烦。
“那万一如意簪,如今在画嫔娘娘宫内呢是她故意偷走了如意簪,陷害于我母后呢”
江梦月眸透冷嘲。
“江梦月,你少血口喷人”
江舒月倾城的脸庞一沉,快咬碎了一口银牙。
画嫔的瞳孔放大,哭的楚楚可怜“三三公主就算臣妾以前得罪过您,您也不能污蔑臣妾啊”
“是不是污蔑,查一查不就知道了么还望父皇派遣一百禁军,前去舒月殿搜宫罢
若是搜到了如意簪,还望父皇能够赐死画嫔,若是搜不到,我愿意服毒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