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音书在她耳旁吐气如兰,暖昧一笑道:“需离的多近,才能趁陛下不备换收据?是这般么……”
他横抱江梦月走向了床榻,倾身而上,开始不安分了。
他眸底冰冷一片,取下了腰间的白玉革带,令江梦月一阵心惊胆跳。
“师父息怒!我今日不想吃竹笋炒肉!”
她忙握住顾音书的手腕,双眸一转道:“琼白秋一见我,便道要和我厮守终生,甚不对劲儿……”
她正要细细分析,顾音书便吐字冰冷道:“你可知琼白秋本姓妄?
他所作种种,尽是无妄海的计策。他们不过是想使离间计,让本座误以为你变心,亲手杀你罢了。”
他摸了摸江梦月的狗头,淡道:“可惜,本座信你。这些阴谋诡计,如同虚设。”
江梦月愣了一愣,恍然大悟:“原是如此,我还以为……还以为我魅力无双呢……”
顾音书:“……”
“既是阴谋,你便莫要生气了。师父,几日未见,你我好生叙叙旧,莫要做运动浪费时间了……唔……”
江梦月望着他放大的妖孽容颜,脸庞一片涨红。
又又又……又被强吻了……
一夜无眠。
翌日,江梦月羞涩窝在他怀里,道:“师父,他们既想让咱们反目成仇,我们不妨将计就计。
说不定还能引无妄海主人出来,来一场瓮中捉鳖呢。”
将敌军头子引出来杀害,可比冒险入敌营刺杀简单。
无妄海一旦群龙无首,便形同散沙,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歼灭。
顾音书眸色幽暗不明。
半响,他慵懒转了转白玉扳指,淡道:“你的意思是说,让本座抽你一顿,将你扔地牢等死?”
“师父英明,但不能真抽。”
江梦月竖起了大拇指。
顾音书似笑非笑道:“要假戏真做,才能万无一失。”
江梦月:“……宝贝儿,你知道么?有时我都怀疑,你是被作者从虐身文里拉过来的。
你我画风不同,能成一对真是奇事。你若敢动我,我就自杀……”
她颤颤巍巍说了许多,令顾音书怀疑她又犯病了。
“歇息罢,明日给你绘些假伤。”
顾音书淡道。
江梦月顿松一口气儿,抱紧他劲瘦的腰道:“宝贝儿,你真好。”
顾音书未曾答话。
江梦月睡着后,他摩挲着江梦月的下巴,眸底温柔宠溺似能溺死人。
“傻丫头,你未曾犯错,本座怎忍伤你……”
半响,他漠然道:“本座不允你同男人独处,亦或离的太近,刑承安也不行。”
他将内力凝聚在右手掌心,欲废了江梦月的内力,将她囚在身边,临下手却犹豫了。
江梦月做了一个梦,梦见她和顾音书策马奔腾,来到了一个木屋外。
她敲门本想讨碗茶喝,没想到是爷爷开的门。
爷爷道他来了风洲,日后会天天陪着江梦月。
“哎嘿嘿……”
江梦月高兴笑出了声。
顾音书瞥了她一眼,淡道:“梦见自个儿又成亲了?对象是谁?”
“师父……”
江梦月软萌唤了一声,小脸红扑扑的,令顾音书心都快化了。
他缓缓放下右手,淡淡望向窗外。
日出东方,一抹霞光落在顾音书身上,他若画中走出的谪仙,美的惊心动魄。
一直到江梦月睡醒,他都未曾歇息。
江梦月打了个哈欠道:“师父,你在看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