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凯拦住了他。

“NSA的优秀特工对清理痕迹应该算是最顶尖了对吧?”

“这是我们的工作。我们的工作需要不要让任何人注意到我们。”

“那太好了。”说着凯拿出了手铐。“你涉嫌谋杀，所以跟我走一趟吧?”

盖尔显然有点懵，他大声说道:“韦恩警官！我只是在做自己的工作，并没有故意要破坏现场。”

“是啊，一名NSA特工，在犯罪现场，居然会这么大意的留下自己的指纹……你觉得我会相信吗?还有，你自己都说了，NSA已经停止了对我们的监听，那么好了，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比我们还要提前找到这里的吗?”

“我们自然有我们的消息来源！”

“那就把你的消息来源告诉我！”凯冷笑的说道。“但你们的副局长告诉我，NSA没有杀害薇薇安的时候，我就基本确定，不是NSA做的。就像他说的，NSA做事还没那么糙，还会留着屍体给我们警方。同时他们也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也就是说，薇薇安被害的时候他们不在现场。那么告诉我，除了我们还会有谁知道薇薇安来过这里?”

道理很简单，如果NSA得到了东西，那么薇薇安就没什么用了。到时候是灭口，还是直接放掉，都可以。轮不到西区警局发现屍体。那么接下里就简单了。如果NSA没有杀害薇薇安，那么知道薇薇安被杀害的地方的人还剩下谁?

只有凶手！

NSA没有监听凯他们，而凯也是在得知线索的第一时间就来到了这里。这中间除了知道犯罪现场的凶手之外，没人会比凯他们更快！

再加上现场的指纹。

就像刚刚盖尔说的那样，他们是专业的。根本不会出现在现场留下指纹这种事，带个手套很难吗?

那为什么盖尔依然留下了自己的指纹，而且偏偏还在警察的面前这么做?

“你想通过污染现场，来洗脱嫌疑，好给现场有你的指纹一个合理的解释。对不对，‘美国人’先生?”

盖尔早在凯说出那些推断的时候，脸色就变的很难看了。等到凯说出‘美国人’这个代号的时候，他原本勉强维持的镇定彻底瓦解！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凯微笑的说道:“事实上我对你叛不叛国并不在意。反正那不归我管。事实上我还挺喜欢你把NSA那帮人搞的鸡飞狗跳的。 可杀人就不行了，而且还是在我辖区！”

其他人也是一脸震惊。

“你没有证据！”

电视上都有演，说出这句话的嫌疑犯，基本上都会被钉死。

事实也差不多。

“我的确缺少证据。”这里的证据已经被污染，凯没办法向法庭证明，盖尔在这里留下指纹到底是什么时候留下的。法官有百分之九十九会让陪审团不采纳这个证据。再加上盖尔足够专业，虽然可能有疏漏，但基本上不会留下可以钉死他的证据。

这就是专业人士的讨厌之处。

“可问题是，NSA不需要证据！”凯笑着说道:“他们甚至都不需要怎么查，毕竟你的行踪计算再隐秘，也会留下痕迹，再加上你的确有机会接近那些机密文件。只要有这些，就足够你的同僚给你定罪了。”

NSA是什么?是情报机关！这种机构可不是警察，非要证据才能定罪。对他们来说，有足够的嫌疑，就足够他们做事了。

“我觉得你还是痛快一点，反正虱子多了不痒。在被NSA灭口之前，帮我个忙，让我好结案。”凯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铐了起来。“当然，你可以拒绝。可我相信，NSA会帮我处理好这件事。毕竟你知道的秘密可多了，NSA可不会让你在我手上太长时间。”

以凯现在对NSA的威慑力，凯如果硬要收押盖尔，不将他交给NSA，NSA也没有太好的办法。所以为了尽快将盖尔握住手中，NSA会接受凯的要求。反正人到了NSA手里，想要什么口供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