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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搬!”在纽约靠近新泽西的一处废水处理厂中,数十辆大车停在厂区之中,墓碑正带着人进行监工,让数百名小弟卸货。
墓碑的一个小弟抽着烟让卸货小弟加紧搬运,然后走到一边。
“老大,咱们是黑帮啊,不是搬家公司……”小弟苦笑的抱怨道:“现在下面的小弟都开始抱怨了,说我们干这个,还不如去外面上班,至少上班还有保险。”
小弟抱怨的有道理,他们参加黑帮,图的就是痛快。要不是好逸恶劳谁特么吃多了参加黑帮,结果呢?他们不去走粉,不去收保护费,也不去走私,跑来这里搬货?
墓碑笑了笑:“傻小子,这就是我们发财的路子!”
小弟歪歪头:“什么意思?”
墓碑没说话,只是接着笑。
他自己也没想到,外星军火这项生意居然落到了自己头上。这玩意可比那些火药武器给劲多了!其实赚钱什么的,他不怎么在意,墓碑追求的是刺激,是身为人上人掌握他人身死的肆意,对於钱和权,他反而不怎么在意。
“老大,咱们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小弟忍不住好奇,再次问道。
墓碑脸一下就拉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小弟立刻闭嘴。
墓碑就是这样,喜怒无常。好的时候,他是最好的大哥,就好像刚刚那样,亲切和善,有求必应。可一旦他翻脸,立刻杀人,没有任何犹豫,哪怕是他的心腹也无所谓。
其实吧,墓碑之所以收小弟,并不是他真的需要小弟,而是他喜欢当大哥的那种感觉,小弟什么的就是工具,自己想当好大哥了。那就对小弟好点,不耐烦了,杀人毫不手软。
看着小弟离开,墓碑嘴角露出了一丝残忍的微笑。
这个小子有问题!
墓碑很凶残,但不愚蠢。
而小弟那边,借着要去撒尿的功夫,他来到厕所。飞快拿出一个电话。
“催催催!会死人的啊!”拿起电话,已经有十几个未接电话了,小弟急躁的都囔拨通电话:“喂,大哥!我在做事啊!你不想我死吧?这么急的给我打电话,是生怕我不死是吧?”
“喂喂,对我态度好点,现在整个纽约警察局就我知道你的身份。
小心我把你的资料删了,到时候你就一辈子当混混吧!”
“删吧删吧!删了更好,免得我提心吊胆!”
“记住你的身份!你是警察!”
“我当然知道我的身份,可用不着挂在嘴边吧?会死人的大老!”
“好了!别特么扯澹了,以后少看点港片!”
“为什么?我觉得挺好,而且特别适合我现在的情况!”小弟依然在抬杠。
“好好好好,行行行。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现在什么情况,你特么超过约定时间报告了!我特么都以为你死了,知道么我特么都准备给你申报烈士了。”
“被墓碑拉着当苦力啊!根本没时间,他一直盯着。我怎么给你报告。我连给女朋友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女朋友……可不可靠?”
“当然……不可靠啊。我是卧底啊,大哥!除了我自己,谁特么能可靠?”卧底警员直接开喷。
卧底这一行,压力真的很大,不仅要小心翼翼,还特么到处是敌人。黑帮是敌人,警察也同样是。一般来说,一个成功的卧底警察对整个警局都无比的重要。并不像很多影视剧里想的那样,卧底没人权。相反警方为了保证卧底不反水,卧底的待遇和保护都非常好。
不过这依然改变不了,卧底是在刀尖上跳舞的事实。
这玩意没有极强的心理素质,根本做不来。
“好吧好吧,不过事先通知下行吗?很担心的好么?”
“我也想啊,可是墓碑这边突然下的命令,我事先根本不知道。”
“这么急……出了什么事?”对面问道。
“不好说。”
“什么意思?”
“我们尽搬设备了。”
“什么样的设备。”
“老大,我要是什么都知道,也就不会当警察了,还当卧底警察这么惨。都是些高级仪器,压根看不出来到底是做什么的。但绝对有大动作!”卧底说道。
“这样啊……难道是新型毒品?”
“不知道,反正地址是废水处理厂,你过后派人盯着这里就行了。墓碑不会真的转做正行的。”
“行,你自己……”
对面话还没说完,突然一阵爆炸,冲击波直接将厕所的所有玻璃震碎,卧底也一头扎进了马桶里!
“喂喂喂!比利!你怎么样了!比利!发生什么事?!
可怜的比利因为站位实在太妙的原因,正正好扎进了马桶里,华丽丽的昏了过去……
听到爆炸,又没人回应,比利的联络人立刻觉得是自己的卧底出事了。
於是二话不说,直接联络自己上司,准备进行营救!
而他不知道的是,虽然自己的卧底正因为这次爆炸保住了一条小命!
……
“嘻嘻嘻哈哈哈!
!热身完毕。派对开始了!
”
凯斯提着自己的机枪‘砰砰’站在废水厂的厂房上,对着不远处爆炸的火光露出了自己洁白的牙齿!
biubiubiubiu!
随着凯斯扣动扳机,六管机枪立刻喷射出无数道紫色的光束,将前方的车队全部覆盖!
虽然她的极强叫砰砰……可发出的声音完全和砰砰没什么关系。
不过,她才不管,她喜欢这么叫。
与此同时,一道黑影在空中无声无息的飞快接近。
那是夜莺!
也就是莉兹。
只不过,她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到现在她依然非常紧张。之前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但凯斯让她不要担心,让她看着自己做,然后跟着做。
可现在……她还是觉得,不必学凯斯。
学不来的!
而另一边,墓碑脸色狰狞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就在刚刚,他正打算怎么收拾那个有问题的小弟,结果他发现一颗亮晶晶的圆形金属球蹦蹦跳跳的就滚到了自己的脚边。
几乎本能的,墓碑就感觉不妙,干脆一脚将那玩意提的远远的。
他倒没注意那颗金属球去哪了,好像是厕所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