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启回归,军中有了他坐镇后将士们是士气大涨,生生逼退了几次敌人的进攻。
众人都知他严厉,可这次回来后脸上除了冷漠还多了几分凌厉对待叛徒更是铁血手腕。
他下令将曲将军抓到的几人挂在城墙上暴尸三天三夜任其老鹰啃食,几日后尸体骨架上就只剩下残连着些许的肉丝挂着,路过的众人皆毛骨悚然。
“殿下这是怎么了“
曲汗看着前方大为发火的安南启忍不住问道,以往虽说殿下军令严谨但也不至于这般暴躁。
“因为一个女人。”
小五躲在后方悄声说道。
“找死啊你。”
无羁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本王看你倒是闲得慌,那便去浣衣处将脏物全都洗了,洗不完不许回来“
“殿下”
安南启虽专心看着手里的军务但同时耳朵也灵敏的捕捉到了他几人的碎语。
小五哭丧着脸正要求饶,可对上安南启那双杀气腾腾的眸子后又咽了下去,无羁站在一旁幸灾乐祸。
唯有驱曲汗扣了扣脑袋心中疑惑的问道女人什么玩意儿。
处理完军务回到府邸已是深夜,边塞条件比不得富饶的盛京,所以他的住处自是比不得王府,不过胜在收拾的清爽整洁住的也很舒适。
夜深人静,安南启站在窗边看着皎洁的月色想入了神,他掏出了怀中的粉色手帕放在鼻尖,如梦如幻的相遇终究成了泡影如今他又沉寂进了孤独。
母妃死亡之谜,皇权的没落,外戚掌权,后宫干政这一切都像坚实的大山隔在眼前要他去一点点挪开,他没有退路生在皇家,如若不争那便是死。
就在他思绪沉沦时,耳朵突
然动了动,随即他淡定的收拾手帕抬起头对着房梁说道
“下来”
在他的一声招呼下,房梁上紧接着传来瓦片窸窸窣窣的踏步声,随后门便被推开了。
“二殿下好耳力。”
一名黑衣男子立身于屋内,长剑收于腹背黑纱遮面看不清神态,无羁立刻拔刀跟了进来,安南启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妄动。
“你是谁”
安南启挑了挑眉防备的问道。
“文杨,永承门大护法。”
男子略显轻松的说道。
“永承门”
这人作为护法难道不知道他和永承门有仇居然敢送上门来。
“你还真是大胆,不怕本王杀了你”
安南启嗤声一笑。
“在下手中有殿下想要的东西,殿下不会杀我。”
男子自信的取下黑纱,是个俊朗的男子精壮的体格和硬朗的下颚线都示意这人武功不俗,探究下此人并无杀意安南启便让无羁关上门请他坐下。
“你找本王所为何事”
“殿下必定疑惑为何贼人能三番四次混进营中而你防不胜防”
文杨低着头神秘一笑。
“愿闻其详”
他确实说的一针见血,这也正是安南启绞尽脑汁的地方,叛徒一个个杀可就是摸不到根源。
“当初北安虽说善于征战却谍者欠缺,经过筹备后瑞北王便成立了永承门,可后来因为一些其他原因永承门逐渐脱离了朝廷独立于国界之外,现在成了一个专门培养谍者出卖情报的组织,而第戎皇子便是我门中的客人。”
“为何本王从未听过这个组织”
“脱离朝廷后永承门便大隐隐于市,殿下当然不知,只有瑞安时期的一些旧人和历任皇帝才知道。”
文杨慢条斯理的解释道。
“既然那狄戎皇子是你们的客人,为何你要自暴。”
他的话,安南启信也不全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