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望的跌坐在地上,嫉妒和痴狂早已经侵蚀了整个脑子。

她想不通,她这么努力可为什么渴求了半辈子的东西,为什么为什么就是得不到到底又是哪里出了错。

少时情意难道比不得区区一个新进府的宁娇娇她堂堂将军嫡女,为他甘心为妾这份付出,难道在他眼中皆为无物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

凉风习习,夜深了。

宁娇娇睡得一片迷糊,将她抱回房间后,给她洗漱完后他便也顺势留在主卧。

刚开始两人还能克制,可行动到半夜,那人便犹如疯了一样,狠狠占有。

一番奋战下来,大早上清苑给她梳头时她都还是懵的。

而身旁那人却还犹如打了兴奋剂一样意犹未尽的坐在不远处盯着她,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她从镜子里看过去只觉得全身发毛。

“看什么看,闭上眼睛”

她害怕的紧了紧衣裳,转过头去狠狠吩咐道,嘴里又暗自骂了一句混蛋

这些年安南启从没有回来过,所以府中那顶最富贵有面儿的轿子一直都是宁娇娇在用,两人也鲜少共乘。

所以一踏进轿中,她就如同往常一样的蹬直了腿舒服的靠了上去。

这顶轿子够软够大,所以半躺着最舒服,可她却忘记了一会儿身边还要坐人这回事。

直到人高马大的安南启掀开帘布走了进来,她才反应过来,可还是迟了

安南启想不到,一进来便有一双脚在脚下,一个不注意直接被绊倒了。

下意识的想用腰力撑住,可在看清楚下方那慌张的人儿后,平日里训练有素身手不凡的某人竟然一时间柔弱不能自理,哼唧一声,径直的倒了下去。

“你你你你别过来啊”

前方突然轰然倒塌的巨大阴影倒是给宁娇娇吓

了一大跳。

眼看着闪躲也来不及了,她只能双手捂住双眼等待厄运来临,被人压扁

不过臆想中被压的喷血而出的惨烈画面没有来,毕竟那人的块头,也不怪她想到那一步。

压确实是被人压了,可奇怪的是一点也不疼。

宁娇娇拿下手,疑惑的睁开一只眼睛,安南启那张眼角含着奸笑的脸立马放大在她眼前。

只见他半趴在她的身上,一只手臂撑着身子,并没有完全倒下。

可见在那要压扁她的瞬间他撑住了,现如今可以是说倒下了却没有完全倒下,撑住了却又没有完全撑住。

热热的呼吸声带着蒸汽扑在宁娇娇的脸上,酥酥痒痒的感觉让她觉得脸上有几百只虫子在爬。

昨夜差点被他折腾的散架了,她本就还心怀着怨气,更不用说现在还要放大似得看某人的脸,被人屈辱的压住动弹不得

所以她是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憋屈。

“你给我起来,死开点”

因为被人压制着,所以动作也不舒畅,这小鸡啄米的推搡在安南启看来更像是在撒娇。

他噗嗤一声从胸腔处开怀轻笑,随后慢悠悠的说道

“你真要本王走开”

“不走开你还想干嘛”

宁娇娇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就算本王想,看你也没那劲了。”

“你真是个无与伦比的禽兽。”

安南启见她面色潮红,生起气来跟猫儿一样可爱又危险。

他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随后只听见一声闷哼声,宁娇娇仿佛是感受到了来自地狱的力量,整个人完全被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