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摇头晃脑的吃的正爽时,她的眼神恍然一瞥,突然就瞧见了桌上那封还没来得及打开的密函。
上面醒目的写了两个字秦恒。
莫非这就是暗门的那位秦公子宁娇娇赶紧将手中的花生瓜子放在桌上,搓了搓手,神情专注的将那封密函打开。
秦楚秦琼独子,正夫人所生。
从小跟着母亲一起在祖父家长大,十五岁时被秦琼接回,却在接回那年母亲不明原因死亡。
从此秦恒宣布与秦琼决裂,再也没回过秦家,对外绝不宣称自己为秦琼之子,自此以后一直生活在身为医药商人的外祖父吴家。
吴家宁娇娇愣了愣,随后突然反应了过来。
这个吴家她有些印象,在这盛京城中除了两家独大的局面,还是有一些老招牌的药坊能说得上话的。
吴家便是其中一个,她记得虽说这吴家生意做的不大,可好在招牌够老,药师配药手段高明,吴老先生做生意也很实诚。
所以才能在这被没遥堂和一品堂近乎垄断的盛京还能有些一席之地。
这位吴老先生宁娇娇还见过,是一个慈祥有医者仁心的老头。
想不到他就是秦恒的外祖父啊这样看来要接近秦恒,这事看起来就容易多了啊,比之前比起去那什么暗门可好多了。
宁娇娇兴奋的将那密函往胸口一放,拍了拍,她想不到安南启办事的效率会这么高,昨日她只是提了一嘴。
她也知道只要是她的事,他都会尽力去办,可没想到他能这么快的就得到了这些消息啊。
此时心情大好的宁娇娇,一想到刚刚某人气鼓鼓离开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揶揄一番。
算了,一会儿等回来后就去给他扶个软吧就权当是报答他了。
庆院,微风干燥,正午的太阳能晒死个人,水塘里的池水都是灼手的。
“殿下是要放这里吗”
侍卫抬了一张椅子眯着眼睛望了望太阳,不敢相信的问道。
“嗯,少啰嗦。”
安南启迈着正步走到院中,手指点了点地,侍卫这才麻利的将椅子放了下来,又擦了擦额角的汗水。
这么晒的天,安南启看着这青天白日连眼都不眨一下,正所谓心静自然凉,身边的侍卫瞧他估计就觉得他已经到了这种境界了。
“皇帝将死北安就要亡啦,要亡了”
此时,就顶着这大太阳,一个看似疯疯癫癫头发散乱的男子,不惧烈日在院中跟吃了兴奋丸一般到处疯跑,嘴里还不停的在胡言乱语。
安南启见状也没有叫人阻止,而是沉着一双眸子,眼神阴鸷的默默打量着他。
而那疯魔的男子从他进院到现在没有往他的方向瞧去过一眼,自顾自的在院中随心所欲的跑来跑去。
一会儿停下来提提裤子,一会儿去追追鸟,一会儿又去逗逗鱼,俨然一副疯得没救的模样,侍卫看了都直摇头。
“他何时变成这样的”
安南启仔细观察了一会儿后,这才语气幽幽的对着身边的侍卫问道。
“回殿下,这人自从被大夫救回来后,醒来就变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