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大人,现在朝堂那些人都疯了似的囤积灵石,湖广那边发信来问,我们该怎么回应?”
孙乾面露愁容,虽然如今儒家抱成了团,加上朱慈煌压制党争,这二十年来,儒家没像以前一样,被打压得抬不头,但是他们这些在京官员的日子还是不好过。
就像这次一样,明明史继偕和袁可立他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在想法子应对,可他们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更别提应对了。
至于像史继偕他们一样囤积灵石,他们也已经在做了,可是不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怎么也无法安心。
“我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许峰宾苦着脸摇头,他是礼部尚书没错,可是史继偕他们联合起来排挤他,他也没有办法啊。
就像这次一样,史继偕他们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没人愿意给他透露一声,他能怎么办,难不成还能因为这种事情闹到朱慈煌面前不成?
“郭干,法家和墨家那边的人有没有消息传回来?”
许峰宾看向孙乾身边一个同样穿着七品官服的中年男子,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虽然如今儒家落魄了,但终究阔过。
现在朝堂上八成的官员以前都是儒家出身,各地的豪门也大多还是以前的那些,虽说改换了门庭,但多扒拉扒拉,还是能牵上关系的,让对方背叛派系,重新投入儒家是不可能的,可是让对方传点消息出来还是可以的。
“没有,史继偕他们没有透露出任何消息。”
听到许峰宾的问话,郭干也是摇头,如果知道的话,他们也不必来找许峰宾了。
“既然如此,那各位就先回去吧。”
沉思许久,许峰宾才叹息道:“待本官查探清楚后,再知会各位。”
…
遣散了孙乾等人后,许峰宾也跟着离开了许府,朝着仁寿坊而去,来到一座挂着姚府牌匾的府邸前,许峰宾停下了脚步。
“你是什么人?闲杂人等不得在这里逗留!”
看到许峰宾站在府门口久久不动,姚府的门子上前驱赶。
“进去禀报你家主人,就说礼部尚书许峰宾来访。”
对于门子的态度,许峰宾并没有什么恼意,只是澹然道。
礼部尚书?
听到许峰宾的话,门子不禁一愣,随后上下打量了一番许峰宾,才扭头返回府里禀报。
虽然不确定眼前的人是否真的是礼部尚书,但门子很清楚,报错了,顶多被管家训斥一顿,可要是真误了大事,那他的小命就难保了。
没过一会,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男子匆匆跑出府门,来到许峰宾身前恭敬道:“许大人请进,家主已经在大堂中等候大人了。”
在管家的带领下,许峰宾走入了姚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