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恨的信仰14(1 / 2)

破罪强人 金泓瀚 3475 字 20天前

凌风对周文冰的这副嘴脸感到了厌烦,他不耐烦地说道:“我们警方办案不需要你来教,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至于安全方面,我会进行安排的,你可以先回去了。”

周文冰自讨了没趣,虽然心里有些不爽,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怏怏的离开了。

凌风再次走进了摆放着假人模型的房间,他仔细观察着四个假人模型,发现其中两个假人模型的确和周勇、周浩的死状非常相似。

“四个假人模型,和周氏四兄弟的人数正好相当,颈部缠着绳子和全身发黑也的确和周勇、周浩的死类似,难道这四个假人模型会是凶手摆在这儿的?是一种杀人预示吗?”凌风紧锁着眉头思忖着。

“凌队,这部摔坏的手机是在角落发现的。”勘查人员递上手机,说道。

“拿回去检验,尽可能完整的调取手机内部的信息。”

“凌队。”一名侦察员跑到凌风身边,说道。

“什么事?”

“在楼下的一间病房发现了一具男尸。”

“什么!”凌风惊讶道。

凌风在侦察员的带领下来到了三楼发现尸体的病房,这间病房位于418病房的正下方,比418病房小很多,只是一间大约20平米左右的普通病房,进门的左侧是卫生间,再往前走两步就是病房。

踏入病房,立刻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屎尿的臭味,或许是有一段时间的原因,这股味道并不是非常浓烈,不过还是让人不禁掩鼻。

在病房的中央摆着一张病床,病床边满是凌乱的鞋印,病床上躺着一具呈X字型的尸体,尸体双目圆睁,双拳紧握,额头周围有几个非常明显的指印,而那股难闻的屎尿臭味则是从死者裆部散发出来的。

尸体的四肢被铁丝固定在了病床的四个床角上,捆绑在四肢上的铁丝深深的陷进肌肉内,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可以看见骨头,病床和地上随处可见早已经干涸的暗红色血迹。

“马上叫法医来。”凌风说道。

“凌队,这才有了条重要的线索查到这里,就又发现了命案,你说这起案子和周氏兄弟遇害案有没有关系呢?”侦察员问道。

“现在暂时还不太好说,不过周文冰才提到这里,我们就在这里发现了命案,要说毫无关系,似乎又不合理,一切都要等查明死者身份后才能下定论。”凌风皱着眉头,说道。

法医很快就赶到了现场,勘查人员也在418病房搜查完毕,继而来到了发现尸体的病房展开了搜查工作。

“凌队,在死者的裤兜里发现了一个钱包和手机。”法医将钱包递了过去。

凌风打开钱包,看到里面有600多块钱,还有几张银行卡,其中还有一张身份证,上面的名字一栏写着“廖凯”两个字。

他把钱包和手机递给侦察员,说道:“通知这个廖凯的家人一会到局里认尸,另外查一下手机的通话记录和他的底,看他和周家的人有没有什么关系。”

经过一段时间的等待,法医终于有了初步的尸检结果。

“凌队,根据初步检验,死者死亡应该在两到三天左右,不过由于现在是冬季,气温偏低,所以初步的检验会存在一定的误差,要等详细检验后才能得到准确的结论。”

“明白,那死因呢?”凌风问道。

“尸体的表面没有发现明显的伤痕,不过从尸体嘴角流出的带有血色的唾液,牙齿出血,以及大小便失禁等情况来分析,死因应该是机械性窒息。另外,死者的口腔内有股酒精的味道,相信死者死前曾喝过酒。”

“窒息?没有表面伤痕,尸体又呈现这样的情况,应该是被捂死的吧!”

“我在死者的鼻腔和口腔内发现了一点碎纸屑,而且死者额头周围还有几个指印,如果凶手是用枕头之类的物品捂死死者的话,应该不会留下指印。如果是用手,那么指印应该是在脸颊两侧,而不是额头,所以我怀疑死者并非是被捂死的这么简单,可能还有别的什么原因。”

“恩,那我就不瞎猜了,还是等你的详细尸检报告吧!”凌风说道。

五章贴加官杀人法

回到警局后,侦察员已经查到了廖凯的一些初步情况。

廖凯,55岁,无业,是个出了名的赌鬼,在派出所有多次因为赌博被抓的记录,他的家里还有父母、妻子和一个正在读大三的女儿。

“无业,还赌博,像这样的人应该欠下不少高利贷吧!”凌风说道。

“没有,这点非常奇怪,据廖凯的朋友所说,他从来不缺钱花,赌钱也从不借高利贷,但至于他的钱是哪来的,就没人知道了。”

“这么奇怪?他老婆呢?”

“刚认完尸,现在正在会客室里。”

“恩,你们按这纸上写的地址,把这个人带回来,顺便查查他的底。”

凌风将周德贤所写的算命先生的地址交给侦察员后,便赶到了会客室,才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了抽泣声和女警的安慰声,他推门走了进去。

女警见到凌风,迅速起身说道:“凌队,这位就是廖凯的妻子徐兰,我刚才已经安抚过她了,现在可以问话了。”

凌风点了点头,搬了张椅子在徐兰对面坐下后,说道:“你好,我是凌风,刑警大队的队长,多余的废话我就不说了,只想简单的问你几个问题,你必须如实的回答我,可以吗?”

徐兰看了眼凌风,抽泣着点了点头。

“你最后一次见廖凯是什么时候的事?”

“三天前的晚上11点多,当时我们早都已经睡着了,他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接了电话后就兴奋的跑出去了,之后就再没回来过。”徐兰抹着眼泪,抽泣道。

“电话的内容你听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