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止槐有些不解地抬眸看他。

凌予寒微微俯身,墨眸幽深,哑声唤他,“清之。”

洛止槐稍愣,心跳如鼓。

一般凌予寒唤他这个名字,都是…

洛止槐抬手试探性地推了推他,语气生冷,“凌予寒,你想做什么,这、这可是在外面!”

凌予寒低声闷笑,“清之知道的。”

“又何必再多问呢?”

青年心惊了惊,“你大胆——”

蓦地,脚骨被人擒住,靴子被脱下。

而后,抚过一寸又一寸。

凌予寒唇角微勾,“师尊总是招惹徒儿——”

“还要到何时?”

最后那句话,重了又重。

洛止槐后悔了,当下便想逃。

但是,下一秒周围被设下了一个结界,隔开了外面的窥见,空间内,安静了几分,只余两人稍热的呼吸。

“唔…嗯…”

洛止槐虚虚抱着他,被迫承受。

模糊不清的沉语自吻间而出,动情的、认真的、虔诚又温柔至极的——

“师尊……”

“君心我心,不负相思。”

“海枯石烂,永不分离。”

“今生今世,与你相守。”

“……”

夜色温柔,流光皎洁。

三月的南州,暖潮浮动,繁花锦绣。

一树树粉白的花,如揉散的翩然云雾,洒落在人间。

一行人踏步在街道上,朝林心湖走去。

不多时,到达目的地。

苏在竹雀跃地跳了跳,抬手指着湖心的豪华大舟,感叹,“我词穷啊!你们看——”

林心湖上,莺歌燕舞,还有行过的小船,文人墨客作诗比赋,乐意然然,良辰好景色,与春相成。

五人寻了一个长椅坐。

洛止槐眸子亮亮的,唤旁边人,“阿寒……”凌予寒将他拉到自己身侧,垂眸,目光温柔。

苏在竹还在四处打量,眉梢欣喜无法压下。回不去现代也无妨了呢!

楚木婴抱住洛止槐的手臂,撒娇地笑了笑,“要和师尊坐在一起!”

谢雁荷坐姿淑女,见此景忍不住心里暗暗作诗,喃喃出声,“南州,真是漂亮…雁荷,无悔来此。”

五人其乐融融的画面,映入远处一个白衣女子的眼中。

旁边的侍女疑惑,轻声问她,“圣女大人,为何目光一直在那小子身上?他……”

沈清竹瞧着那抹玄色身影,沉默了好一会儿,嫣然一笑,“没什么,我只是觉得看到他,心里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话落,侍女紧张了,“圣女大人,我宫是有规矩的,我们不能——”谈情说爱…

沈清竹佯装恼怒,“胡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