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冷冽嘲讽,夹杂着怒气,掐着路千原脖子的手渐渐收紧。
路千原窒息又震惊,难以置信道:“你在胡说什么,咳咳…你是不是有精神病,咳咳咳……”
“看来你还真是不知道,陆衍彬居然连你这个亲儿子也一点不告诉,怪不得能藏这么多年,好,很好,那你就跟我一起去看看,你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肆松开了掐脖子的手,他不顾路千原还在剧烈咳嗽,抓着路千原的胳膊就往外走。
另一边,贺家庄园里,贺重反覆拨打路千原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他的眉头越皱越紧,着急又担心,实在打不通,他打了助理的电话,吩咐道:“小依,安排去欧公馆,现在,立刻,马上!”
距离欧公馆几公里的路上,出租车驶过,车后座,黎一渺又打了几遍路千原的电话,打不通,他放下手机,向前座着急问道:“师傅,还要多久?”
“快了快了,小兄弟,听你电话说什么杀人啊报仇什么的,你们该不会要搞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吧?”
“没有啊,你理解错了,我说的杀人是游戏里的杀人,游戏输了不得报仇吗”
“喔…原来如此,不打游戏不太了解,现在年轻人打个游戏搞得怎怎呼呼的,吓我一跳呢”
司机笑着回道,语气明显放松了些。
黎一渺敷衍过去,不想让旁人知道江肆的事。
黎一渺又催了一遍,让司机开快点,心急如焚,坐立不安,要是江肆真做了错事,那他,他们,这辈子就完了。
欧公馆大厅,灯火辉煌,大厅中央到门口有一道长长的血迹,路觐双腿不能走,居然忍着剧痛用双手爬了出去,是个狠角色,可惜,外面的保安都提前被迷晕,没有人能救他。
大厅中央凳子前,蒋绮瘫在地上,路觐帮她把绳子解开了,可她从楼上摔下来,腿骨折根本走不了,骨折的地方更肿了。
江肆将路千原带到大厅中央,绑在了另一把椅子上,把蒋绮重新拎回椅子上,然后去到门口,抓住路觐的脚,把人沿着爬出的血迹拖了回来,扔在了蒋绮旁边。
江肆直勾勾盯着路觐,质问道:“你就是陆衍彬,二十年前,是你杀害了我父母,卷走了我家的钱款和财物,当着你的孩子,你敢承认吗?”
路觐神色有一瞬的慌张,但很快冷静下来,脸色因为失血而惨白,坚定道:“你在胡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
“怎么?敢做不敢当?享了这么多年的福,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我每天都在找你,每天都想杀了你,苍天有眼,终於让我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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