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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他是欠债的,却吼得最大声,出钱的还得低声下气哄着。

路千原拿了睡衣去洗澡,礼服丢在沙发上,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流声,贺重盯着浴室门,眼神幽邃,他鬼使神差地走过去,隔着磨砂门,依稀能看见里面模糊的人形。

贺重喉头发干,喉结吞咽了两下,目光幽幽,他用尽全部的意志力,才忍住没去按门把手。

路千原洗完澡出来,贺重半靠在床头看书,贺重抬头,盯着路千原,路千原莫名有点紧张,他觉得贺重看他的眼神有点可怕。

不过可怕又怎么了,他是我好兄弟,还能吃了我不成,他指定是不满意我刚刚骂他,所以瞪我呢。

好烦,这几天演戏,必须住在重重房里,重重睡了两天沙发觉得不舒服,非要睡床上,又要跟我挤……诶,不对这是重重的床诶,不应该说他,会显得我有点坏。

路千原心里逼逼赖赖,走到另一半床躺下,贺重起了身去洗澡。

待贺重洗完澡出来,发现床中间多了一道枕头垒起的“三八线”,他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你睡觉很不老实,昨晚把手搭我肚子上了,今天隔开,不许越界”

路千原以为昨晚是意外,以为是贺重睡相不佳,实际上贺重就是单纯摸他腹肌。

昨晚的贺重:嘿嘿,摸到老婆的肚肚了,腹肌浅浅的,软软的暖暖的,手感好棒,想舔……不行,显得我好变态,明天才结婚,不能今天把老婆吓跑。

贺重想得超美,以为今天结婚能更进一步,谁知道老婆筑起了“三八线”,这下连肚肚都摸不到了。

二人躺下,贺重有些不得劲,新婚之夜,这样干躺着算什么,他蛄蛹蛄蛹,头越了界,闻到了路千原身上刚洗完澡的沐浴露味道,说道:“千原,你好香啊…”

“咱俩不一个味儿嘛,都是你的沐浴露,睡觉吧,困死了”

路千原丝毫不解风情,翻了个身背对,只留了个后脑杓给贺重。

贺重很是泄气,新婚夜干躺了一夜。

两个月后,一次宴会,贺重携路千原出席,路千原喝得酩酊大醉,被贺重塞进车,抱回了房间。

路千原双颊酡红,靠在贺重怀里,喝醉了很乖,也不乱说话,亲他也不反抗,就哼哼两声。

路千原一哼哼,贺重越发兴奋,控制不住了……

翌日中午,路千原醒来浑身疼,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他整个人当场石化,并且裂开。

这踏马什么情况,怎么和好兄弟酒后那啥了,我还是下面那个,怎么行!!!

路千原艰难坐起来,把身旁的人推醒,怒道:“贺重你踏马个王八羔子,结婚之前怎么说的,你要不要脸,经过我同意了吗,你给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