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行这种卸胳膊,如果不想伤人的话很好治,只要按原轨迹一拉一收就能复位了。只是脱臼的人手臂已经失去自主能力,自己是不能完成这个动作的。
哪知他刚放下这只手臂去抓宁安愉另一只手时,宁安愉单手如鬼魅般一个缠腕捏住了他的手掌,用力一折,楚惜辰只觉得手掌快要被折断似的,痛得整个手臂一下失去力道,被宁安愉转身反扭到了身后。
宁安愉单臂将他抵在桌边的墙壁上,另一只手臂不知如何运力,竟听得“哢嚓”一声,脱臼的关节复了位。
楚惜辰才惊骇地发现,这人似乎不只是有精神病那么简单。
宁安愉将他抵在墙上,身子也压了上去,唇凑在他耳边压着声音怒吼:“你为什么总想着跟我动手!为什么总对我这么狠!嗯?”
滚热的呼吸扫在楚惜辰耳廓,全部的压制和极具侵略的雄性气息让他莫名感到紧张,不由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你想干什么?是你非不还我东西的!”
“可你答应了我,下次才还的!你骗我,还偷袭我,你卸我的胳膊……”
宁安愉说得很慢,嗓音很暗哑,呼吸沉重,似乎在极度隐忍着什么。
“那你究竟想怎么样?……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我凭什么得——唔~”
楚惜辰话还没说完,突地觉着脖梗上贴来一片湿热,紧接着就是一疼,让他不由发出一声低哼。
……他这是在干什么?!
楚惜辰反应过来后脑子“嗡”的一声炸了,他……他在吻他,在咬他!
楚惜辰脑子一阵晕眩,愤怒和羞耻感都一下在心里炸开,但他想挣扎却丝毫动弹不了。
“宁安愉,你发病了吗?快放开我!”楚惜辰气得声音都在发抖。
但宁安愉已经失了控,他脑间只有一个想法,这个人本就应该是自己的!彻底占有他,他就永远属於自己了!
昏暗中他又闻到了这具身体散发的那种熟稔的气味,像是催情的药,像是深种在他心里的瘾,一下勾出了隐忍了百年千年的渴望……
他放肆地吻上他的修长的脖梗,鼻端埋在项间贪婪地嗅着肉体的香气,唇舌和尖牙一起舔抵扎磨着紧致的皮肉,这样的占有让他感觉到了难以言喻的舒爽,却同时又刺激得他更加心痒难耐血脉贲张。
“唔~”
宁安愉尖尖的虎牙咬进了楚惜辰的项窝,微疼中泛起一种陌生的酥麻,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叫,“放开!你妈的疯子!”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