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领土不可侵犯,两国边境线向来是极危险的。
是靳识越自己选择去如此危险的地方,还是靳老下军令状调他过去的?
无从得知。
连厘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主要还是因为每次听见靳识越的名字,她都感觉到钱财危机。
小时候他坑骗她打牌,赢了她的压岁钱……还历历在目。
车停到文港乐团所在大楼下,连厘解开安全带、下车关车门,动作利落干脆,毫不停留,她冲车里的靳识越挥手:
“再见,一路平安。”
然后头也不回地钻进大楼,宛如一条灵活的鱼儿溜没影了。
文港乐团主要由四个乐器群组所构成:弦乐器、木管乐器、铜管乐器和打击乐器。
等人到齐后,指挥家站在台上指挥众人演奏。
今天练习的曲目是《Por Una Cabeza》。
连厘将琴弓搭弦上,琴弓一拉,大提琴浑厚的声音便泻了出来……
中场休息时,团长备了茶水点心。
连厘坐在茶水间靠窗的位置,慢慢吃着榛子奶油蛋糕,她对面的女生是央音毕业的小提琴手鹿蝶衣。
两人专心进食,谁都不说话。
与她们的安静不同,围绕长桌而坐的一群人在讨论阮宁手机里的合照。
“哇塞,阮宁,我好羡慕你啊,看着帅哥长大。”
“对啊,比陈斯扬帅多了!”
“靳二公子本人比照片还帅吗?可是照片已经很好看了,这是要帅绝人寰吗?”
“他的身材和比例看起来好好哦,多高啊?比陈斯扬高吗?”
阮宁笑语嫣然,略带羞涩:“嗯。”
正在吃哈密瓜的陈斯扬:“?”
你们要夸人,能不能直接夸,别三番两次拉踩他好吗?
大家围着阮宁转,七嘴八舌的,有不少人在畅想未来。让阮宁喊靳二公子收购文港乐团,减少训练,提高收入,节假日发礼发钱……诸如此类。
“阮宁命真好,和靳家是邻居,自幼和靳家两位公子长大,以后说不定会嫁入靳家,一飞冲天。”鹿蝶衣小声对连厘说。
连厘举起杯子碰了下她的杯子,笑道:“祝你一飞冲天。”
人类是连写日志都会说谎的物种。为了让自己快乐,说谎塑造人设,屡见不鲜。
连景程就说过无数次谎,他说她妈妈很爱他们父女俩。
很爱很爱。
下午茶结束,回归演奏室训练。
傍晚时分,结束练习,所有人都离开了,连厘还没走。她翻阅谱子,一遍又一遍地演奏早已熟记於心的《鸿雁》。
墙上悬挂的锺表时针指至20点整,天彻底黑了。
连厘回到休息室,打开储物柜拿出手机看,有靳言庭的未接来电。
……不是何助理。
她有些恍惚。
“连厘,你还没走呀。”阮宁穿着身白色运动套装,走到连厘旁边的柜子。她头发尚未干透,湿漉漉的,看起来像刚洗完澡。
“回来拿东西?”连厘关上储物柜,锁好。
“嗯,项链落下了。”
阮宁踌躇片刻,忐忑问:“你认识靳家的人?”
新的一个月啦,求票吧!鞠躬.jpg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