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点头哈腰,微笑着走开。靳识越仍闲适靠在沙发上,连头发丝都散发着无比尊贵的气息。
依他宛如皇帝视察民情般的松弛感,估摸能坐到天荒地老,宇宙大爆炸。
连厘提着购物袋,走过去,冲靳识越说:“我好了,我们走吧。”
靳识越掀眼皮睨她,漫声叫她:“拉我一把。”
连厘:“?”
合着大少爷是坐太久腿麻了……?
连厘没忍住笑。
“笑够没。”靳识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丝毫不觉窘迫。
连厘马上收起笑意,没有多想,直接朝他伸出手。
靳识越握住她窍细干净的手指,比棉花糖还柔软,体温却冰凉。
待在温暖如春的室内那么久,穿得也不少,半点都没暖起来。
像块捂不热的钻石。
吃瓜看戏的导购员们看见这一幕瞠目结舌。
男人拉女人见多了,女人拉男人还是第一次碰到。
真是活久见。
这男人看起来颀长挺拔,个高精瘦跟个行走的衣架子似的,没想到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主儿!
连厘费力拉靳识越起来,差点把自己搭进去,她脚步踉跄前行,靳识越站起来,双手捏着她肩头扶住她。
“小师妹,干嘛呢,大庭广众投怀送抱。”
她好心拉他一把,他反手兜给她一顶大黑锅。
连厘清亮的瞳眸看向靳识越,陈述事实:“你明明能自己站起来。”
“嗯,你是灵丹妙药,轻轻一拉我就好了。”靳识越面不改色地曲解她的意思。
他伸手夺过她手里拎着的购物袋,迈着长腿往电梯走:“走吧,回去。”
回去,指的是回国,返京。
连厘不是第一次坐私人飞机。前年靳言庭飞港城,她和他一起去,搭的就是公务机。
因飞行时间较长,连厘上飞机后空乘直接带她到休息的房间,询问她用餐情况。
连厘想了想,吩咐空乘送餐食到房间来。
一方面,她本身有点宅,懒得出去;另一个方面,她得尽量避免和靳识越接触。
飞行期间,连厘果然没看到靳识越的身影,她在床上睡一觉醒来,正好抵达京城。
连厘下飞机,等行李时,靳识越从她身边路过,出於礼貌她还是跟他打了招呼:“识越哥。”
“在等我?”靳识越调子轻懒,听起来漫不经心的,像是随口一说却莫名有两分认真。
这时,他的下属之一陶肃将行李箱递给连厘。
“谢谢。”
连厘接过,转眼对靳识越说:“在等行李。感谢您这段时间的关照,后面就不麻烦了,再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