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犯人陆思成竟敢欺骗朝堂之上,那季氏已是上了你陆家的族谱,且差人查询陆家庄的百姓,均说你命好,娶了个任劳任怨的夫人,还敢说你与那季氏清清白白,真以为天高朝廷远,谎话张口就来啊!这里还有你与那官小姐的来往情书,没想到状元郎也是个情场浪子啊,那一句句肉麻的诗句,真是让本官看了眼呐,既然他这么嘴硬,那左右侍卫行刑吧!”
话落,醒木又被重重地往桌面上一拍,终於干脆利落办好一件案件了,大理寺卿忍不住开心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这怎么可能……”
还未等他疑惑完,就被强制地往嘴里塞进了块肮脏的破布,迅速地按压并绑紧在长椅上,无法动弹,他使劲地挣扎,涨红了脸,也无法阻止那粗棍往他屁股那里落下,整整被杖打了二十大棍。
这么容易地放过他,不值当她布下这计划,派人在大街上把半死不活的他给捡走了,重新关进了大牢里,既然这么喜欢荣华富贵,那就让他享尽一生去吧!京城本就是个透风的蜂巢,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被扯上关系的苏酥,很快就被皇帝给召唤回宫了,简单交代了下事情经过,并时不时加以补充。
但父皇全程没有言语,而是默默地看着手里的奏折,很快,又直接把那奏折给烧掉了,苏酥安安静静地待在了原地,低眉垂眼着。
好在某个妃嫔娘娘要过来送汤,才得以离开那静默的御书房。
毕竟那状元郎是父皇亲自御赐的名号,她这般光明正大地把陆思成给立罪了,打得不仅是父皇的脸面,更是把皇家也拉下水了,得到这样的漠视,倒也正常。
但这不重要了,解决掉陆思成,心情就是无与伦比地快乐!要想心情更上一层楼,自然要去听小曲儿了,好(第四声)玩的苏酥单独带着明玉,便去逛京城最大的花楼去了,而且听说今晚可是那柔媚入骨的花魁杜七娘的初夜拍卖会,可热闹了,这样的争夺美人之战,怎么能错过呢!尊贵荣华的阁间,连糕点和茶水都是上上等的,苏酥轻轻地咬了口玫瑰酥,芬香甜口,又不会腻,惹得她弯起了嘴角,不错,挺好吃的。
随着锣声地敲响,一阵清脆如珍珠落玉盘的胡琴声紧随其后,一袭黄胡服如花瓣般绽放的窍细女子,在薄纱中若隐若现地展示着柔美的舞姿,脚腕上小巧精致的金色铃铛也如雨声般清脆,手型动作更快更巧妙地摇着花手。
突然,一个调音,只见她轻盈一跳,飘逸得犹如漫天飞舞的雪花般,踮起脚尖,行云流水地扭着苗条的腰肢,艳丽的丝绸面纱,遮掩住了她精致的美貌,可露出的那双眼眸,尽显妩媚诱人,举手投足万种风情!配上这角儿那迷人妖娆的身姿,别说那些迷得难掩激动地都快要扑上台上的男人了,连独爱美人的苏酥,也忍不住被迷了眼,认真地欣赏起这独具特色的西域舞曲,看得很是津津有味。
那美丽的花篮,跟不要钱地往台上送,那些达官贵人时不时地呼喊声,甚至有的还急眼得跟旁边竞争的人打了起来,白看了一场闹剧,苏酥不由地摇了摇头,美色误人啊!看着他们这群人不断地加价,苏酥看戏看得不亦乐乎,引起了她的恶趣味,每次快要喊停的时候,她又加上一百两,看着他们气痒痒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好笑极了,美人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吗,这不得多多出一波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