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祁关上了水龙头,下意识的收回了受伤的那只手,把手放在背后,“不疼了。”
其实还是有一点疼的,只是不想让陆之侨麻烦。
她对视上她那双眼眸。眼睛一眨不眨,从一开始的坚定,再到后来的心虚,然后垂下眼,不再去看陆之侨的眼睛。
种种一幕都像是在说:疼,疼啊!
陆之侨摇摇头,笑了笑,低下头从手中提着的塑料口袋中取出烫伤药,哄小孩般的语气说道:“不疼也要抆药,是吧?”
林祁没有发声,而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睫毛轻眨了几下。
她打开了烫伤药的包装盒,没有理别扭的小孩,一小只红色的药膏落在掌心,里面附赠了一包棉签。
“过来。”陆之侨抬眸看着林祁说道,眼中是柔和,慈爱,成熟女人的知性韵味。
黑色长发落於肩头之上,只一件吊带,露出圆润的肩膀和白皙有力量的手臂,林祁抬头的一瞬,赫然又低下了头。
脸颊红润,耳尖泛红,呼吸急促,心脏扑通扑通的跳,感觉下一秒就要跳出嗓子眼。
她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仿佛今天的陆小姐和往日的有所不同。
她深一脚浅一脚像是踩在棉花上,随时都有可能保持不了平衡,摔在地上。
一米距离被她走出了一百米之远,小碎步挪到陆之侨身边。
靠近了,那浓烈的青柠香又充斥在鼻腔,眼前的事物忽远忽近,看不真切,犹如水中花,镜中月。
想抓点什么,寻求一点真实感,看到了陆之侨的手臂正是合适。
她小声呢喃,“陆小姐。”手一把抓住了陆之侨的手腕,紧紧的握着,不放手。
“嗯?”
“陆小姐。”林祁又喊了一遍,这一遍倒是让陆之侨注意到了什么。
“怎……怎么了?”陆之侨突然有一点害怕低头不怎么说话的林祁,手腕上的刺痛时刻在提醒着她,眼前的小孩似乎有点不正常。
那种感觉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林祁把头靠在她的臂弯上,小声啜泣着,“我好难受。”
心中已有不好的预感,作为成年人,比一个刚成年不久的小孩,知道的更多。
林祁痛苦的发出嘤咛,眼泪汪汪,“陆小姐,不要讨厌我,呜呜呜,我只是太想闻到你身上的青柠香了。”
哢嚓一声,如同晴天霹雳,霹的陆之侨扯动的唇角,有些不知所措。
“哈哈。”总感觉老天爷在给她开玩笑,陆之侨发出了两声尬笑声
心中有个念头,那就是林祁分化了。
早不分化,晚不分化,偏偏在她发情期最敏感的时候分化了。
分化成alpha或者omega都会引来周围的信息素暴动,即使贴着阻隔贴也没有用。
她还没闻到林祁的信息素,证明了现在把她当独关在一间房间还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