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周檀得趣,日日勤练,很快便能收放自如,随心所欲,那玉鱼像是被他驯化,每每含住他挺翘的阳物便自上下吞吐打旋,内里汁液横流,有如活物。
这天早晨醒来,胯下又是器宇轩昂,周檀索性脱得精光,取过枕边玉鱼,一贯到底,感觉却与以往有异,低头看去,竟还有一小截柱身露在外边,拔出来拿手度量,男根不知何时竟发育得比之前更加粗长,两指都扣不拢了,羞喜交加,复又顶入鱼口。弄了一会,走神想到景夜曾说他练此功已经习惯,那这玉鱼之前难道是他在使用?通过透明鱼身,望见自己狰狞的阳物,仿佛见到景夜除净衣衫,跪着双腿,胯下在那鱼口处抽插,感觉对方的男根正紧挨着他,两人同进同出。周檀一时情动,用力按下鱼尾,搓动鱼身,让底端的细小肉芽抵着龟头急速打转,下腹涌起一股汹涌的快感,从头顶酥到脚底,激动之下竟忘记运功,阖上双眼,脑海里浮现出他同景夜抱在一起行那事的画面,啊的一声低呼,把持不住,阳具抽搐喷精。
他久未释放,精液灌满鱼腹,从鱼口满溢出来,洒下一大片,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倒回床上,有片刻的失神,像是满足,又像是空虚。忽然门上两声轻叩,景夜走进屋内,见床上一片狼借,他黏糊糊的阳具滑脱在外,当即愣住。
不料窘态被恩人尽收眼底,周檀面红耳赤,连忙拉过被子盖在下身,偷望对方一眼,想到方才的意淫,心里紧张得砰砰直跳,生怕对方看出什麽破绽。
景夜反应过来,并未出言责罚,只一笑,「檀弟,你最近练功辛苦了,偶尔轻松一下也好,只不可过於放纵。」
周檀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解释,瓮声瓮气地答了声是。
景夜道,「你先梳洗,我出去了。」
待他离开,周檀起来拧了个帕子抆拭下身,将玉鱼浸在水盆中清洗,心中懊恼不已。他大仇未报,不好好练功,竟做这些绮念,再说,他与景夜同为男子,如何能共赴鸳梦?努力摆了摆头,似要将这荒唐念头自脑中逐出。只是想起对方的一颦一笑,依然心动不已,难以忘怀,替自己开解道,「景兄虽然不是女子,但却是世间少有的妙人,对我又这样好,我喜欢他,有什麽奇怪,就算不能结为眷侣,能常伴他身侧也是好的。」
胡思乱想了一阵,忽然忆起景夜去时的神情,似乎有话要讲,赶紧收拾妥当出门。
景夜果在廊外等候,负手而立,风吹动他的发带和衣摆,超尘脱俗,宛如山水画卷中人。他在眺望远处岚雾弥漫的山峦,周檀却在看他,心中暗赏,驻足凝视了一会,才行至他身边,道:「景兄,你找我何事?」
景夜道:「也没什麽要紧,只是我要离开几日,到集市上去,不知檀弟你是留待此地,还是与我同行?」
周檀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我和你一起去。」
景夜点头道,「好,那你准备准备,咱们即刻出发。」
早竹林地处幽谷之中,极为偏僻,两人牵着毛驴在山野中行了整整两日才到镇上。景夜鬻卖药材及狩猎所获,得了些银子,置办柴米油盐等日常用度之物。周檀不舍得他劳累,独自扛下重活,只准他从旁指挥。
景夜道:「我又不是缺胳膊短腿,要你如此照顾?」
周檀回道:「你出钱,我出力,自然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