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檀双眼发直,着魔一般不停亵玩他,听他呼唤,回过神来,见心上人两颊绯红,这才发觉胯下阳物已经涨得发疼,急不可耐压在景夜身上,挤入他腿间。
景夜下身一片滑腻,周檀在穴口磨了两下,沾湿龟头,挑开肉唇,挺身刺入,顿时前端被对方紧窄热软的肉壁吸住,畅爽直抵腰间,阳物似不受他控制,激动地往内钻探,途中被一圈薄薄的肉环所阻,不能深入,周檀没往心里去,猛地沉下身,一下子戳破了,大半男根杵入对方小穴之中。
却听景夜一声惨叫,全身绷紧,双手抓着他胳膊,面色极为痛楚。
周檀慌忙停下动作,「景兄,我是否做的不对 ,弄疼你了?」
他一脸木讷,景夜哭笑不得,「你这憨人,以为我同那妖妇一般,阅人无数吗?」
周檀这才想到,从前不知何处听来,女子破瓜极为疼痛,须得小心对待,懊恼不已,直拍自己脑门,「景兄……我……我忘了。」
景夜知他不是故意,并不怪他。刚才一阵撕裂的剧痛,情欲大为减退,男根也蔫了下去,周檀忍着不动,让他适应,双手在他身上爱抚,把他两颗小巧的乳珠弄得挺翘,阳具又再抬头。景夜体内邪火重新他煽了起来,疼痛大减,空虚随着卷土重来,说道:「檀弟,我好了,你动吧。」
周檀得令,浅浅抽插起来,小穴之内虽然滑腻,每每仍觉有少许阻碍,难以一贯道底,阳具还有一半晾在外边,不甚畅快,亲吻景夜道,「景兄,你忍着些。」
景夜亦觉得身子还未破完全,牵得疼痛,想着长痛不如短痛,略一颔首,抱紧他肩膀,周檀慢下动作,膨大龟头细细在对方穴口搅动,来回研磨,把那处子肉环磨了个干净。低头望见缕缕血丝随水流去,心里对景夜爱怜之极,抱紧他健腰,令两人下腹紧紧相贴,感觉对方的玉茎贴着他抽动,阳具直沉到底。景夜神思恍惚想道,檀弟完全进来了,身体和心灵俱是无比满足。
这下再没阻碍,周檀一下一下卖力律动起来。两人侧身躺在那平坦润滑的青石之上,下肢交缠,拥住对方绵长的接吻,便如远处山中的云雾一般,不分彼此。
景夜到底生得偏向男子,小穴比寻常女子要浅,周檀抵至花心,阳物仍有小截在外,不停地攻向底端紧闭的小口。他每顶一下,景夜便觉得身体深处一阵发麻,不觉惊呼出声,渐渐的酥麻泛滥开来,小穴内热软得像要融化一般,感觉对方长物往不可思议的深度侵入,不禁一阵惧怕,低声道,「檀弟,那里面……去不得……」
那深处小口极富弹性,一张一合啜着周檀龟头,直令他欲仙欲死,癫狂之中哪理会得这些,死死把住景夜腰肢,不令他抽离,下身飞快地向前送。景夜被顶得六神无主,浑身酸软,毫无抵抗之力,忽然一下像被雷电击中,感觉对方粗长的阳物捣入了体内最隐秘之处,猛地夹紧双腿,销魂蚀骨的快感直冲脑门。周檀咬紧牙关,仍是抽插不停,只听两人肉体相撞之声回荡在空谷之中,极是淫荡。插了一会,渐渐把持不住,热流漫上腰际,抱紧了景夜,颤声道:「这次先不练功了吧?」
景夜亦想发泄,点了点头。周檀本就在苦苦忍耐,得他首肯,再无顾忌,重重地顶了数下,在他体内深处爆发。他出精之前,阳具忽然暴涨,那几下顶得景夜神魂出窍,被他阳精一烫,阴精倾泻而下,口中赞道,「檀弟,你好勇猛!」手上不由得握住自己男根,用力套弄,把前面也给弄射了,被双重高潮裹挟着飞到九霄之外。
两人情至深处,欢爱过后亦不愿分开,就着这姿势紧紧相拥。
休息片刻,景夜感到周檀阳物在体内重振雄风,笑问道:「檀弟,这次还练不练功了?」
周檀被问得面上一红,本想说练,身体却似饕餮不足,还想要他,腆着脸道:「明日再练,好麽?」
景夜宠溺地望着他道:「你说几时便几时。」
周檀抱着他坐起,如鹤交颈,自下而上的顶送,插得一会,起了个鬼主意,拔出阳物,滑至他后穴。方才有不少淫水顺着股沟流至那处,极是湿滑,周檀轻轻松松便就弄了进去,景夜亦不阻止,把后边的头一次也给他了,自是别有一番滋味,心中感慨,师父说男子那儿有一处罩门,原是不假。
周檀还想再要,景夜却不允了,令他不可放纵。两人在溪水中洗净身体,稀粥样的阳精漂浮在水面上,竟吸引得一群鱼儿啄食。周檀见鱼儿吃,他也要吃,把景夜下身的精垢给舔干净了。舔到阳具时,突然叹了口气,煞有介事道,「景夜,你是大坏人。」
景夜被他舔得一阵冲动,忽闻此语,不解道,「怎麽?」
周檀想起那晚在被子里伤心哭泣,说道,「我实不知两个男子也能……那个那个,你却是知道的,怎不同我……那个那个之后,再……」
他那个那个不知所云,景夜倒是听懂了,大笑道:「檀弟,我俩的童贞竟都失在同一女子手里,而且还是个年逾花甲的老太,你说这岂不是缘分麽?」
周檀摇头道,「这算什麽缘分?」没拔得头筹,闷闷不乐,只恨自己见识浅薄。
景夜似乎读出他所想,在他脸上一亲,「以后每次都是你的,不好麽?」
周檀这才展眉。
两人经过连番酣战,却是精神饱满,不觉疲惫,只腹中空虚。披衣回程,走着走着,竟下起暴雨来。雨水冷凉,淋在身上暑意尽消,两人没带雨具,也懒得运功抵挡,浑身湿透,在泥泞中深一脚浅一脚的跋涉。
周檀埋头赶在前边。却听景夜在身后朗声唱道:「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回过头来,只见他气定闲神,走在繁密的雨幕之中,非常疏狂不羁,不禁心折,返回他身边。两人击节而歌,声音清越,直透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