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女穴和后穴被开苞以后,寻常抽插对他而言便不怎麽刺激了,连续干上一二个时辰也不见得泄身,只是腹下空虚得很。见周檀仍是一柱擎天,雄风不减,将他放平在地,跨坐上去。他插周檀时花穴就已打开,饥渴得很,不停淌水,顺着双腿把地下都打湿了一片,腰上一沉,坐入了小半,然周檀器伟非比寻常,他小穴又生的逼仄,一大一小,不能马上契合,浅浅吞吐了片刻,小穴扩张到极致,这才尽数含入。
周檀神游天外之际,腰上又传来一阵刺激,刚刚泻过,本就格外敏感,龟头叫对方肉壁吸夹,差些又丢了,怕心上人笑话,强打精神,死守精关。过了一会,眩晕之感减退,又抖擞起来,随着对方动作挺腰猛顶,每次耻骨都撞在对方穴口的蜜豆之上。景夜受快感驱使,纵马飞驰一般上下颠簸,如痴如狂,竟伸手将脑后发带扯去,满头青丝披散开来,极尽妩媚。周檀入迷地凝望他,下身耸个不停,双手握住他颤动的玉茎套弄,两边伺候,终於帮他弄了出来,自己泄在他体内。
景夜大汗淋漓,心里砰砰直跳,伏在他胸口。周檀疲软的阳具从他不断收缩的小穴内滑脱,带出一大泡淫水,混着丝丝白浊的阳精。
两人就这样互相拥抱,享受欢爱之后的宁静满足。
周檀手抚心上人的柔发,说道:「景兄,这乐空双运的法门精妙无端,乃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奇功,却为何名不见经传,不为世人所知?」
景夜开始也不明白,此时经他一问,忽然想通,说道,「此功虽然威力盖世,然而修炼条件太过苛刻,须得两人全心全意为对方着想,若是哪一方存有一点私心,便要走火入魔,练岔了去……」
一阵长风扫过,无边落木萧萧飒飒,景夜抬头自竹林间望向天际,接道,「众生芸芸,要找到一个完完全全与自己心意相通之人,岂不是大海捞针?我师父或许就是因此没练成此功,遗憾终身。」
话到此终断。两人似有默契,同时望向彼此,心中满是柔情,想道:「如此眷侣,只可遇而不可求,我何其幸运。」
这般过了月余,米粮耗尽,两人动身前往镇上。周檀自驿站取了回信。母亲有兄嫂照顾,精神尚佳,并无大碍,师门却有重要消息传来。周檀二师弟在信中言道,有一西域番僧在蜀中一带作乱,奸淫妇女,手段残忍,人神共愤,蜀中各派集合力量亦未能将其降服,反而失手被囚,师父受峨眉派之邀率三名弟子前往支援,一走半月,杳无音信。
周檀先前听景夜描述莲花教左护法金轮曾在西藏密宗佛教出家,对这个武功高深的西域番僧大为起疑,担心师父及同门师弟安危,欲前往蜀中一探究竟。
两人乐空双运的心法还未练至炉火纯青,景夜预感此行凶险,不可儿戏,只是事出紧急,再没时间韬光养晦,答应与他同去。
此去山长水远,两人匆匆返回早竹林整理行李。临走之际,周檀望见床边玉鱼和之前容媚所使的金刚杵,突发奇想,把那金刚杵插入鱼口之内,竟恰好抵至底端,嵌合得天衣无缝,含入金刚杵,玉鱼寒意顿消,摸起来看起来都像是一樽鱼戏莲花的玉雕了。
周檀拿给景夜看。景夜亦是大惑不解,不明白为何容媚的兵器能与玉鱼配成一对,不及深究,想着对付金轮或许用得上这两件宝贝,都携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