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川一把将圆桌举高,那结实的臂膀因为用力而肌肉鼓起。李书兰看他毫不费力气地把圆桌都送还了回去,就像他早上轻松地就能把她抱着,走了许久的路也没喘上一口粗气。
想着想着,那被他抱过的碰过的地方好似又在隐隐发烫起来。
好容易收拾完,一家人都累的够呛,新娘子面薄,王母就让她先去抆洗,别个人都用剩下的水。
李书兰也确实弄得一身汗,难受得紧也没有矫情便应下了。洗完她还惦记着她的新郎官,再怎么病弱也是她的丈夫。
她打了盆水,进了新房。平日王母伺候的勤,房间也没啥异味。那王远舟静静地躺在床上,既是瘦骨嶙峋依旧能看出原本的样子俊俏。
他跟王长川不太像,只有鼻子是一样的高挺。王长川面容坚毅更为硬朗,王远舟则是俊秀,那长长的睫毛比女娃儿都要长翘,想必睁开眼定是能迷死个人的。
李书兰也不过十七八的小姑娘,从没碰过男子一只手的。说是伺候自己男人,到底还是羞的很。
拔开王远舟的衣裳,那一声细皮嫩肉不输自个儿的,甚至这几个月病倒在床上反而捂得比李书兰还白些。
抆完了上半身,李书兰已经是脸颊开始冒烟了,她忍着羞意又将他的裤子尽数剥了去。
男人那处宝贝就倏地露了出来,李书兰也见过弟弟小时候的小牛牛的,不似这般大还长满了硬硬的黑色毛发。
这处地方顶是重要的,她也抆的仔细。她捏着毛巾细细地抆着,隔着毛巾也能感觉那处家伙软软的还挺有弹性,挺好捏。
她不由多捏了几下,就像玩具一样的。谁料,她捏了几下那处就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肿起来啦。
李书兰迅速丢开那烫手的玩意儿,这...不是说病的都醒不来了么,怎么那处还会站起来耍流氓呢?
再没别的心思了,李书兰帮他迅速抆净身子,又把他的脚丫缝清理干净。
又是一身汗,脸上红扑扑的,感觉澡白洗了。
她正端着水盆打算去院子里浇菜,刚开门撞上门口一个高大的身影,看着眼前男人胸口被她泼湿了,李书兰有些怯怯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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