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这样呢?」
她不信邪的接任两人的耻骨,向上一分,立听他叫道:「住手!疼呀!」
「这……怎麽这样呢?」
「卡……卡住啦!」
「怎会卡住呢?那有这种事呢?」
「真的啦!」
「究竟是怎麽回事呢?」
「她一直动,叫了一声之后就趴下来了,就卡住了!」
「不可能!她一趴下去,你的『话儿』就该滑出来了!」
「可是,我那『话儿』……」
「怎样?」
「很好!好似一片香菇。」
「当真?」
「嗯!」
「难怪她会『强迫中奖」好人儿,咱们谈个条件,如何?「
「什麽事?」
「我帮你拔出它,你好好的陪我,如何?」
「我……我……你很忙,那麽多人皆需要你呀!」
「我今晚有空,如何?」
「这……要不要请示教主呀?」
「不必!我有自主权!」
「好……好吧!」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她愉快的起身望向远处了。
「你怎麽不下手呢?」
「我在等教主呀!」
「这……快下手,免得羞死我啦!」
「格格!你真奇怪,你还记得狄卫疆那个死鬼当众炫耀他那根『死家伙』之事
吗?你不打算炫耀一下吗?」
「会『见光死』啦!你想一想,若让其他的姐妹发现了这根宝贝,她们岂肯让
我一个人独享呢?」
「这……快下手呀!」
「冲了!副教主和二号来了!」
「唉!」
「别叹气!我自有妙计。」
立见那少女陪着那位副教主先去树旁瞧足印,再来朝屍体的淤紫,道:「禀副
座,你看此人会是谁呢?」
「可能是白骨帮总护法夏泰敏!」
「千里神偷?」
「就是他!本教必须多加强警戒,收屍吧!」
说着,他立即转身离去。
一号忙道:「我来收屍,你去召回那些人吧!」
二号点点头,立即掠去。
一号朝四周一瞧,突然扳起屍体,右手五指一并,立即戮入死者洞口上方,然
后狠狠的扣挖数下。
「叭!」一声,「红香菇」跳出来了。
「天呀!好宝贝!」
「你的手全是血,快弄干净吧!」
「别担心!」
说着,双掌朝雪地一阵疾戮,立即清洁溜溜了。
他一起身,她立即朝雪地一劈!
「轰!」一声,地上立即现出一个大洞,他正在暗凛她的充沛功力之际,她已
经抛下屍体及挥掌埋上泥土及碎雪。
他立即以碎雪洗去下身的血迹及穿上衣衫。
「好人儿,走吧!」
「我……」
「格格!人家不会吃你啦!走吧!」
他只好放缓身子和她并肩掠去。
途中,只听她低声道:「好人儿,你瞧见那个山洞吧?咱们今晚膳后就在洞中
共渡一个难忘的夜晚吧!」
「这……副教主不是说要加强戒备吗?」
「这是他们的事,你只要陪我,没人会干涉的!」
「好吧!」
「好人儿,别如此心不甘,情不愿,你只要尝过人家的真正功夫,人家敢保证
你会食髓知味的一直来找人家。」
「你目前没有以真功夫陪他们吗?」
「哼!牛刀小试而已!办这种事,必须双方心甘情愿,对吗?」
「牛刀小试?哇……你真利害!」
「你今晚自会知道!好好的进去休息吧!」
说着,迅速掠向销魂车。
他暗暗摇头,立即步入木屋。
由於白天出一两次命案,整个的销魂教在入夜之后,立即戒备森严,几乎每个
人都排上卫哨班务。
亥初时分,一号春风满面的步入木屋,而且来到任哲归的床前轻轻一拍他的右
脚丫子哩!
任哲归佯揉双眼,立即穿上外衫及锦靴。不久,他在部份未入睡大汉的羡慕眼
光中陪她离去。
他们经过三重卫哨,一进入洞中,他立即看见洞中地上居然铺了一条锦被及枕
头,他不由为之一怔!
「格格!这是七号的东西,反正是要丢掉,先利用一次吧!」
「这……你不怕死人会找你呀?」
「格格!少迷信啦!宽衣吧!」
说着,她立即褪下纱缕仰躺在被上。
「天寒地冻,你们只披着薄纱,不会冷呀?」
「热情似火,那会冷呢?」
他一脱光身子躺下,她立即张口吸吮着「红香菇」,那美妙的酥酸立即使他问
道:「你们怎麽一直喜欢这一套呢?」
「格格!它太可爱啦!若遇上别人,我才憾得多瞧一眼哩!」
他轻轻摸她那浑圆的臀部道:「她们不知你来找我吗?」
「知道呀!」
「你把我这话儿告诉她们啦!」
「免紧张!我才舍不得哩!」
「好宝贝!真是好宝贝!」
说着,她立即疾速的旋转着。
他轻捏那对丰乳,默默的等候品嚐她有何特技,那知,足足的过了半个多时辰,
他不由暗暗失望。
因为,她除了动作熟练之外,别无特长,甚至因为洞中太过於宽松,根本比不
上唐菁四女的处女紧凑快感。
「哈罗!你的妙技呢?」
「你急於尝试吗?」
「不错!」
「你不但货好,而且耐力足,我真想先好好的乐一顿,不过,你既然急於尝试,
我就让你开开洋荤吧!」
说完,下身继续疾旋,小腹却轻轻蠕动着。
他立即发现那宽松的洞中倏地一紧,而且迅速的夹得密不及风,他不由脱口道
:「怎麽回事?」
她得意的微微一笑,默默的加速旋转下身。
洞中的「交响曲」立即源源不绝的飘扬着,在远处站卫兵的人越听越难受,只
好烦躁的步向远处。
没多久,一道黑影背着一个袋子潜到洞口附近。
他正是童天齐,他朝洞中瞧了一阵子,一见到那女人已经哆嗦连连,及「啊!」
「啊!
连叫,他立即浮现出狞笑!
只见他悄悄的扬起右掌,食指一弹,一缕指风立即射中她的「命门穴」,立见
她「啊!」
了一声,趴了下去。
任哲归警觉的立即摀住她的嘴及坐起身子。
童天齐立即背着麻袋入内。任哲归单掌护胸传音道:「你太狠了吧?」
童天齐停在他身前七尺远处传音道:「臭小子,你真是大享艳福,接住!」说
着,立即将麻袋抛去。
任哲归伸手接任麻袋传音道:「袋中何人?」
「曾经扮作你老婆完美之女人!」
「公孙环?」
「正是!」
「你如何弄到她的??」
「你休管此事,你尚未尽兴,继续吧!」
「你为何要如此做?」
「你不是要找你她算帐吗?你还罗嗦什麽?」
「算帐方式有很多种,不必采用这种破坏女人名节之手段。」
「哼!少假正经啦!告诉你吧!老夫已经喂她服下媚药将近半个时辰,你若不
救她,没人可以救她。」
「哼!我为何要救她?我可以将她赏给此地的男人,他们一定会感激不尽,你
还是换别套吧!」
「臭小子,你若敢如此做,老夫就把那位相爷千金押给私娼啦!」
「你敢!」
「你我是敌非友,老夫有何不敢?」
「我宰了你!」
「哼!你敢自破诺言!」
「我端扁你!」
「少耗时间啦!你没发现麻袋已有汗滴出来了吗?」
他低头一瞧,果然看见麻袋湿了一大块,他立即沉声道:「滚!我不愿意再见
到你这种度量奇狭的卑鄙小人!」
「骂得好!骂得好!」
说着,他已经悄掠出洞。
他一打开麻袋,立听「波!」一声,一蓬红烟疾涌而出,他慌忙偏头屏息,却
见童天齐候然现身传音道:「臭小子,由不得你不从!」
他得意的离去了!
他要去钓公孙权来对付任哲归了。
任哲归只觉一阵浓香飘入鼻中,接着全身一热,他尚未运功,体中的功力已经
自动将那股燥热赶向「藏血穴」。
他边疾催功力边拿着衣衫,及麻袋走到洞口。
倏觉燥热之气霍然消失,他欣喜的穿上衣靴,立即掠到一人身前道:「你能否
去通知毕分舵主来此一趟?」
「出了何事?」
「你先去办此事吧!」
「好!」
那人一离去,他启开袋口,立即看见袋中有一位相貌艳丽,全身赤裸的少女昏
迷不醒的躺在袋中。
他朝对方的额头一摸,只觉滚烫如火,他立即明白童天齐并没有骗他,他开始
思忖对方有何阴谋了。
他尚未想出答案,毕德已经先行掠来道:「出了何事?」
「一号暴毙在洞中,死法与七号相同,对方只在洞口留下此女,请分舵主恩准
属下先替此女解毒。」
「好!你到我的房中去吧!」
「是!对了,对方在洞中洒过媚药,你小心些!」
说着,立即掠去。他心急如焚,却不敢全力奔驰,好不容易回到毕德的房中,
立即倒出公孙环,立见她已经汗出如浆。
他暗暗叫苦,立即匆匆的脱去衣衫。
他嘘了一口气,便解开她的「黑甜穴」准备让她自己先发泄一番,再由自己负
责善后围歼。
那知,她突然「啊!」「啊!」连连尖叫及疯狂的顶挺着。
所有的人全被吓醒了!
立听邻房有人问道:「毕兄,出了何事?」
任哲归封住她的「哑穴」道:「属下余松青,奉命救人。」
「谁受伤了?」
「一位陌生女子,她中了媚毒?」
立听木屋口传来一声沉喝:「出了何事?」
任哲归一听是副教主的声音,暗暗叫苦之余,立即应道:「禀副教主,属下正
在救治一位身中媚毒之少女。」
「你不是在陪一号吗?」
「一号已经暴毙,死状和七号一样,敝分舵主正在现场!」
「你不准离房!」
「是!」
「陆分舵主,你在房外监视……」
倏听远处传来一阵阵急促的竹哨声,接着便是一声惨叫,竹哨声随之中断,立
听:「强敌来袭!集合!」
「是!」
任哲归暗凛道:「糟糕!可能是白骨帮的人来啦!我……」
他望了疯狂顶挺的公孙环一眼,立即搂着她起身。
他任由她去乱顶,吃力的套上儒衫之后,立听远处传来激烈的拚斗声及叫声,
他不由心中大急!
他一听邻房已经没人,他立即自抽屉中抓起那三张银票朝袋中一放,然后暂时
封住她的「麻穴」。
他掠到木屋口,立即目的地见远处道路四周已经有一大堆人分别在数处激斗,
右侧却没有任何的动静。
他便朝右侧掠去。
那知,他刚掠出半里远,便听见三声惨叫及毕德的闷哼声。
他尚未决定要不要救毕德,立听一了沉喝道:「小女在何处?」
「哼……不知道!」
「哼!用刑!搜!」
立听毕德惨叫连连!
他悄然大悟道:「妈呀!童天齐,你这个不要脸的老鬼,幸亏我命大,否则,
岂不是被公孙权逮个正着!」
他稍一张望,立即掠向山上去。候听一阵暴喝从远处传来道:「有人掠向山上
罗!」
「咻……」声中,立即有二十余人掠上技梢张望着。
任哲归暗暗一骂,立即趴伏在地上。
那知,他这一趴下,地上的凸石居然撞开公孙环的「哑穴」,立听她又「啊…
…」尖声大叫不已!
他暗暗叫苦,立即制使她的「哑穴」,疾掠而去。
「啊!是姑娘!」
「追!」
「是!」
任哲归只好全力掠向山上。
他为了避免波及恒山派,边掠边改变方向,他经过疾掠一个多是时辰,回头一
瞧,一时瞧不见人影。
他朝前一瞧,只见群山环伺,不知该掠向何处,他瞧了公孙环一眼,暗一咬牙,
立即继续朝前冲去。
一山过了又一山,一溪又过了一溪,他又疾掠一个多时辰之后,突然觉得眼前
这些山有点熟悉。
他掠上树顶一瞧,立即认出自己居然回到五台山,他不由一怔!
却觉右大腿内侧一湿,他伸手一摸,立即摸了一手的鲜血,吓得他立即掠到地
面仔细的瞧着公孙。
却见她的身体已经恢复正常,原本暴瞪的双眼不但已经合上,而且那些血丝已
经消褪不少!
他一抓起身子,立即发现洞中涌出一滩血水及秽物。
「哇操!她交货啦!」
他怔了好半晌,被冷风一吹,神智一醒,立即抱起她。
他稍一犹豫,立即朝山下掠去。
黎明时分,他遥听一阵阵「国……」猪的及熟悉的臭味道,他的心儿一阵温热,
立即含笑加速驰去。
不久,他瞧见「黑面仔」及「土龙」父子分别在一处猪槛喂猪,胡氏则蹲在灶
前扇火,他欣慰的笑了!
他悄然掠到胡氏衣柜前取出一套全新的衫裙替公孙环穿妥之后,立即将她放在
榻上。
他替她盖妥棉被,暗暗松口气,立即穿妥儒衫。
突听胡氏唤道:「阿龙,吃饭啦!」
「是!爹,用膳吧!」
「嗯!你先吃吧!别忘了赶猪公去陈家!」
「爹,胡来大叔不是………」
「我去吧!你别累坏了身子。」
「爹,我不累!我一定要多赚些银子来还阿归。」
「好孩子!爹对不起你!」
「爹,一起来用膳吧!」
「我不饿,你先吃吧!」
「娘,你和爹说几句话嘛!」
「哼!我不会白费力气!」
「娘,爹真的改过自新了哩!他不但不赌,而且连烟酒也戒掉了,每天又如此
勤快,你就原谅他吧!」
「除非阿归来说情,否则,休想!」
「娘,阿归现在已经是个大忙人,他那有时间来此地呢?」
「等吧!」
「娘,何苦呢?」
「你到底吃不吃饭?你再罗嗦,我就喂猪啦!」
「娘……」
「快来吃啦!」
任哲归听到此处,立即启窗探头沉声道:「有人在吗?」
胡氏尖叫一声,道:「你……你是谁?」
胡龙刚上前护住她,黑面仔已经拿着木棍奔来。
任哲归立即传音道:「头仔,我是死国仔啦!」
「砰!」木棍脱手落地,黑面仔惊喜的道:「你……你……」
「头仔,先别吭声,你到一边去纳凉吧!」
黑面仔拾起木棍,果真回到猪槛前。
任哲归朝胡氏传音道:「头家娘,死国仔回来啦!」
「你……你……」
「头家娘,我方才听过你们母子的交谈了,原谅头仔吧!」
「你……你真的是阿……阿归……」
「什麽?娘,他是阿归?不!不对!完全不像!」
任哲归立即朝胡龙传音道:「土龙,你在白骨帮混过,你没听过易容吗?我正
是易过容啦!」
「天呀!阿归,真的是你呀!呜……呜……」
他居然跪在地上哭了!胡氏扶起他道:「傻孩子,阿归一来,你不是该高兴吗?
哭什麽呢?」
「娘,我太高兴了!你不是也哭了吗?」
「我……我哭了吗?」
任哲归拿着毛巾掠到黑面仔面前传音道:「拿给她吧!」
「我……我……」
「大丈夫敢作敢当,去呀!」
黑面仔立即拿着毛巾低头行去。
胡氏见状,立即转身欲走。
任哲归立即传音道:「头家娘,原谅他吧!别让阿龙再作『夹心饼干」也给我
一个面子吧!「
胡氏立即红着脸低下头。黑面仔将毛巾送入她的手中,道:「再给我一次机会
吧?」
胡氏轻轻抆拭泪水,道:「快去招呼阿归吃饭啦!」
黑面仔有如中了「三朵花」及「特仔尾」般欣喜的道:「阿归,谢谢你!赶紧
一起来吃饭吧!」
「好呀!好怀念这种饭菜握!一起来吧!」
说着,他立即拉着土龙一起坐在长椅子上。
胡氏只好羞赧的坐在黑面仔的身旁了。
胡龙欣然盛妥饭道:「阿归,你真是我们胡家的大恩人,我们以前太对不起你,
请你多多的包涵!」
「哇操!废话连篇,吃饭啦!」
胡龙吐吐舌,立即欣然用膳。
胡氏感激的道:「阿归,我们该如何报答你呢?」
很简单!别再提那些往事,别再提还银子之事,别再让阿龙赶猪哥,让他多看
些书,以后作作小生意维生!「
「谢谢!谢谢!」
「又来了!快吃啦!」
他那「快吃啦!」三字故意模仿胡氏的嗓音,不由令胡龙笑得喷出饭来,却窘
得胡氏满脸通红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