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被抓住,直直按在男人昂扬的硕大龙首上。
她吃惊,烫到般要缩手,却被他牢牢抓着,动弹不得。感觉到手心那物的形状像是颗大蘑菇似的,她呼吸一窒,这、这这物事怎么可能塞进去她的体内?太大了啊!
难怪她疼了一整天,净手时那里刺疼难言……
他抓着她的小手捏了又搓,她被逼着握紧了那圆大的龙头细细摩挲爱抚,羞得要死,娇喘连连。
“公子……”她这一声羞到极致的呼唤百转千回,哀求之意惹人怜爱,却不晓得更能激起男人的慾望。
阳具又胀大了一圈,硬得不能再硬,他粗喘了一声,大手在她腰间游移,找到系带用力扯开,掀起她的衣襟。
她细致的肌肤白如嫩雪,淡粉色绣着两只玉梅的肚兜儿包拢着两团浑圆,在她紧张的呼吸下起起伏伏,一弹一跳,美不胜收。
他微眯着眼,长指点在那小小的梅花,嗓音低低哑哑的问道,“这是你绣的?”
在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挲下,藏在肚兜里的另一朵粉嫩梅花渐渐挺立,把薄薄的布料撑出了一个凸起的小点。
她喘着气,羞涩地轻'嗯'了一声。
感到指腹下的小珠才一会触感就硬如红豆,把小梅花撑得挺立,他低笑,“……这花儿,位置绣得真哈哈。”
兜上可不只一朵梅花,她绣的时候哪里知道会正哈哈就在那处?这时听他调笑,说得像是自己故意绣的,她真真是臊得要死!
她眼角微抬,明眸含着水光瞋了他一眼。
这一瞋,水眸晶晶,两颊晕红,娇美无比,惹得他喉间吞吐,下腹一紧,欲根因为兴奋大力甩荡。
她正握着他的分身,清晰感觉到那震荡,神色惊骇不定,结巴失语,“公子……这、这物事……怎么会自己动的?”
他又笑了出声,低低道,“平时不会,只有想你才动……”
她没傻的问他想她什么,脸蛋却更红了几分。
美人娇态可掬,瞧得他心尖颤跳,忍不住俯首轻轻吻上她的嫩颊,温中带凉的薄唇贴在她芙蓉面上辗转含吮,如蝴蝶不停采蜜,吻得她娇娇喘息,痒入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