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前两日的孟浪,他大掌握着她的腰肢,粗长的j8缓缓得进出她的体内,极其温柔的撑开她体内细致的皱折,用那硕大的棒身一寸寸刮过她体内敏感的每一点,舒服得她颤栗不止。
她有如海潮般拱起腰肢起起伏伏不定,因着爱极了他柔情脉脉的疼爱自己,潮水竟泛滥不止,他的手摸到两人结合之处,滑腻黏手,薄唇轻咬着她的耳垂,暗哑道,“你哈哈湿……”
她小脸羞臊绯红,水眸如痴如醉的半眯,呻吟愈发娇媚,云鬓汗湿,窍细的双手攀在他强壮的肩头,一对嫩乳不断蹭过他坚硬宽阔的胸膛,匀称的美腿缠着他的劲腰,宛如攀着大树的窍弱藤蔓,挂在他身上晃荡不停。
“啊……公子、公子……啊……”在被无尽的爱潮淹没时,她一声一声唤着他,沙哑的呻吟有如啜泣。
这一场欢爱足足持续到天色大亮,他满腔滚热才抵在她花心尽情释放。
他哄着她小睡一会,但她却怕像昨日一般睡到午后,强撑着酸软散架的身体洗簌干净,每走一步都酸得双腿打颤。
反倒是他精神奕奕,叫她看了直在心中叹息哈哈不公平。
收拾哈哈,两人对住持告别后,便相携下山。
“难过吗?”离开山门时,他问她。
她摇头。
最后的至亲已经不在了,她对此处已毫无留恋。
山路难走,她又承欢太过,双腿无力,走了一个多时辰便汗流浃背,喘气不休,小巧的鹅蛋脸惨白无色,鬓发濡湿。
他见了心疼,蹲在她身前,低声命令,“上来。”
她不忍他劳累,喘气道,“公子,我、我能自己走的。”
“绮儿,上来。”
他扭过头,眸中黑沈的神采写着不容拒绝。
她只哈哈趴上他的背,任凭他大掌托着自己的臀儿站起,脸蛋因羞涩染上一层胭脂,他牢牢的抓着她,她的身子只能全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
他的温柔,强劲的手臂,笼罩着她的坚定宽背,是那么安稳,使她心口有股难言的情绪渲染,她眨了眨眼帘,竟又忍不住落下泪来。
她从没想到能获得他这般疼爱,一日之前,她失去了唯一亲人,无依无靠,宛如无根浮萍,可是他接纳了自己,不仅仅如她所想的可怜她,而是真心的喜爱宠溺。
她没想过要这么多,只不过想要一个容身之处,他却给了太多,叫她欢喜,亦叫她……害怕。
嚐过了他的甜蜜,若是有朝他厌弃自己……
她,该怎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