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会让您高兴的!”

声音停在某一处,没再接近,盛以蘅犹豫了一下,停住脚步回头,“没什么。”她难得耐心,“我还有些事要忙,你随意。”

说完不再理会谈嫿的哭哭啼啼,决绝而干脆地消失在了谈嫿的视线里。

谈嫿注意到隔壁秘书室投过来的不屑的、轻佻的,以及幸灾乐祸的眼神,慢慢悠悠地挺起了胸口,不在乎地转身关上了门。

到嘴的绝美渣A飞了虽然令她扼腕叹息,但这也恰好证实了她的猜测:盛以蘅果然只是把自己当成花瓶养在公司,以便无聊没事的时候逗一逗,陶冶情操。

对於盛以蘅这样意志坚定,且下定决心要为别的女人守身如玉的强种,谈嫿并不着急。

在休息室里穿好了外套,谈嫿打了个哈欠,想了想就势在两米宽的大床上睡了一觉。晚上下班后还有其他的替身任务,不睡白不睡。

养精蓄锐够了,才能更好的应付下一个挑中她的幸运鹅。

盛以蘅步履匆匆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老板椅上有些心有余悸。想往她床上爬的女人不是没有,但是像谈嫿这样直白贪图她身体的,还是第一个。

对方的目光赤/裸且炽热,直接给盛以蘅整不会了。

盛以蘅习惯性地想要抬手吸一口烟,但等烟到了嘴边后,她看了一眼,又黑着脸将猩红的烟蒂摁灭掉。

随手招进来自己最信任的特助,盛以蘅嗓音没什么感情地吩咐说:“盯着谈嫿,以后她在公司里的一举一动,都要一字不漏地汇报给我。”

特助面容古板地颔首:“好的,盛总。”

谈嫿一睡就睡了整整两个时辰,起床伸了个懒腰后,谈嫿理了理仪容打开休息室的大门,回到了自己的秘书办公室。

她没什么事情可做,於是在和系统确定了一下晚上的行程安排后,就百无聊赖地玩起了手机。

楼层里安安静静,所有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事情里。盛以蘅回复完一封邮件后准备点开下一封,忽然她想起什么,将特助叫了进来,随口问道:“她还没出来?”

“出来了。”特助一板一眼回。

盛以蘅不由得抬起眼皮,“那她安安静静的,一个下午都在做什么。”

她总觉得谈嫿不会轻易善罢甘休,没什么有力的依据,就只是凭借她多年以来女人强烈而准确的第六感。

特助难得地冲疑了一下,然后在盛以蘅的目光压迫下,硬着头皮,语气不自在地开口:“谈秘书她……”特助深呼吸一口气后,才说:“看了一个下午的抆/边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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