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蘅气得太阳穴头,她抬起手按了按抽疼的神经,原本想打探点谈嫿和郑瑾瑜之间纠葛的心思,结果也因为这样突如其来的一出戏剧性的污蔑而只能作罢了。
否则等自己问出口了,谈嫿还不得误会到底?
真烦。盛以蘅忍不住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这人怎么这么烦?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偏偏就长了一张嘴巴?
成功搅乱盛以蘅的心绪后,谈嫿哼着歌儿回到了自己的小办公室。
路过隔壁时,她有注意到里面的人纷纷投来了不算友善的视线。她轻描淡写地瞥了眼,没有理会,只是意味不明地扬起了唇角。
她这副不想在意的模样落进秘书办公室里的几人眼里后,顿时就被曲解成了傲慢无礼,狂妄自大。
有人率先出声,“她在高傲什么啊?不就是一个花瓶而已吗?瞧不起谁呢。”
“她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种一无是处的花瓶,不是吗。”另一人替谈嫿辩驳,“前几天她和盛总签订了新的劳务合同,现在已经不是和我们一样地位的小秘书了。”
“我也听业务部的人说了,谈嫿她一个人已经谈下了好几个大单,仅拿的提成都比我们整个办公室所有人的年薪还要高了。而且盛总之前念念不忘的那家公司也在她的谈判之下有了合作的意向,现在就等着两边协调时间了。”
“谁知道她是怎么谈下来的。”有秘书冷笑,“她最擅长的不就是以色侍人,用自己的肉体去换取她所有想要的东西吗。”
“花花。”资历最老的秘书忍不住加重了语气,“不要污蔑同事,否定同事的努力,挑拨我们同事之间的关系。”
“我哪里挑拨了?我不信你们心里就那么相信她的个人能力,就没有怀疑她到底是靠什么不入流的手段成功的。”
花花起身,重重地踢开椅子走了出去,“少在这里装好人,指不定某些人暗地里泼脏水泼得比我还厉害。”
办公室里先是死寂地沉默了一阵,随后才是其他人七嘴八舌的安慰。
被安慰的秘书轻轻摇头笑了笑,嘴上没有再说什么,可望着花花背影的眸光却一点一点冷了下来。
在系统的实时汇报下,谈嫿吃得了一手好瓜。她知道隔壁有人对自己有意见,只是她以为对方还会再潜伏一阵才显露出来,哪知道这么快就开始狗咬狗一团乱了。
谈嫿支着脸颊打开直播:“你说我只是一个打工的,她们干嘛要把矛头对准我?有什么怨恨的,有什么不开心的,她们直接找盛以蘅去啊。”
“对付我,又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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