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还是惜命的,这真让它感到欣慰,系统面无表情地想,然后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所以才会在这种处境下都夸得出来宿主。

谈嫿到底还是有些担心自己的身体的,所以她即刻斥巨资约了个看起来最厉害的医生,就等着明天去检查。

不然她今天晚上连觉都要睡不好了。

预约好医生后,谈嫿又吃了三个小蛋糕,然后才慢条斯理的起身,起身前往洗手间简单收拾一下。刚刚冒出的冷汗太多,头发都有些打湿了,她边拿着纸巾抆拭皮肤变给慕晚意打电话:“你到了吗?”

“到了。”慕晚意接通得很快,“你现在在哪里?”

“洗手间。”谈嫿说。

慕晚意:“……”

“洗手间那么多,你是想要我一个一个找过来吗。”Omega气急败坏的高音猝不及防的从扬声器里传出来,差点把谈嫿耳朵都震聋。

谈嫿定了定心神,只好退出去看了眼,然后把大概的路线说给慕晚意听。

不到三分锺的时间,慕晚意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谈嫿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一步,眉头皱起:“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像一只雄赳赳气昂昂仿佛要毁天灭地炸了地球的大鹅。”

“就我现在这种情况,你觉得我还温柔得起来?”慕晚意冷哼一声。

谈嫿不明就里:“这种情况?哪种情况?发生什么了。”

慕晚意抱着胳膊,斜着眼睛注视她,“你现在才想起关心我?”说完她似乎又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和谈嫿本来就是塑料闺蜜,便马上不纠缠地继续了下一个话题:“还能是什么?婚姻出现问题了呗。”

慕晚意漫不经心地玩着自己的指甲,垂下的眼皮遮住了眼底隐隐烦躁的情绪。

“不是吧?姐妹。”谈嫿顿时难以置信地捂住了红唇,“你不会是到现在都还没有和你那家暴的老公离婚吧?!”

“怎么了,是他打你的时候拳头上抹了布洛芬吗?还是你们床头打架床尾和,干那事儿的时候他的小东西上点了麻药……”

谈嫿还没说完,就被慕晚意惊恐地手忙脚乱地捂住了她的小嘴巴,“大庭广众的,你瞎说什么呢?!”

谈嫿呜呜咽咽,被她死死捂着嘴巴发不出声音来。

直到片刻后,慕晚意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才连忙松开了她,“抱歉,我不是有意的。”她盯着谈嫿瞬间晕掉的唇妆,不由得心虚地移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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