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两个人就觉得不顺眼,更别提还有从前的那笔旧帐。如今这两人不过来纠缠也好,自己反倒还省心了,盛以蘅默默地想道。

郑瑾瑜是要陪一位很重要的大客户,暂时抽不开身顾及儿女情长,而陆淮序则是并非她不想过来。

她目前的情绪很复杂,说不清楚。有些微妙的,让她有时莫名有点感到恐慌,有时又莫名十分自信笃定自己绝不会轻易坠入爱河。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爱情实在没有什么能吸引她的地方。即便遇到了感兴趣的女人,随便玩玩还行,可若是要走心了,陆淮序能瞬间变得清醒理智,绝不会随便被感情所支配。

听对方的话,对对方百依百顺,时时刻刻纵容对方的无理取闹?绝对不可能。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陆淮序觉得自己和谈嫿保持好距离是很有必要的。她需要时刻保持理智,冷静又成熟地对待处理跟谈嫿有关的所有情况。

这样才不会像郑瑾瑜那样,为了一个Omega甘愿低声下气,低眉顺眼,更不会像盛以蘅那样,得意忘形,看起来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要忘了。

陆淮序心平气和地端着酒杯,依旧是那副从容不迫的气势,惹得许多Omega都含羞带怯地抬眼朝她看去,暗送着秋波。

谈嫿一心专注於搂席,除了身边的盛以蘅实在离她太近,对方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她都不得不注意到之外,谈嫿两耳不闻窗外事,认认真真埋头干着饭。

其他人大多忙於应酬,或谈笑风生着,只有她一个人低着脑袋,显得那般另类且格格不入。

她干得正火热时,身旁忽然坐下来一道身影,谈嫿条件反射地抬起头,是脸上惊魂未定的宁希。她咀嚼的动作不由得一顿,问道:“你过来干什么?”

宁希垂眼看她一脸腮帮子被塞得鼓鼓的模样,有些失语,“坐坐。”

“喝一杯吧。”说着,宁希端起桌上的酒,朝谈嫿敬起。谈嫿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手中的酒杯,冲疑问:“你没偷偷在我酒里下药吧?”

宁希被她的话气到,顿时就忍不住提高了音量,“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卑鄙无耻?!”

“我干什么不好非得当众给你下药自毁名声?”她忍不住冷笑:“我要是想对付你,我多得是方法和手段。”

“谁知道呢。”谈嫿嘀咕着端起酒杯,“说不定你和别人一样觊觎我的美色呢。”

宁希:“……”简直厚颜无耻。

她懒得和谈嫿一般计较,本来就心烦着,所以她干脆将杯中的葡萄酒一饮而尽了。谈嫿浅抿了两小口,然后凑过去问:“她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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