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今天这种人均三杯香槟打底的场合,谈嫿有没有喝酒宁希不知道,但盛以蘅绝对是喝了不少的。
平常清醒的Alpha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欲望,又何况是饮了酒的Alpha?宁希几乎已经能够预料到,在谈嫿不遗余力的蛊惑中,盛以蘅在酒精的作用下会如何失控犯错了。
而她坚决不能允许这样的错误发生。
程鸢还没有回国,盛以蘅和程鸢之间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和解决好,要为了鸢鸢,她要阻止事情尽可能地变得没有那么复杂,而显然,现在就是一个很合适的机会。
所以她死死抓着谈嫿,不让谈嫿离开,眼睛没有情绪地凝视着盛以蘅说:“她不能走。”
盛以蘅皱眉,“?她要回房间休息了。”
她不明白宁希这是又要做什么,只是对宁希的百般阻拦感到厌烦。自己和谈嫿之间的事情,并不需要一个外人来插手。
宁希一怔,随后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晚宴才进行到一半,谈嫿这是回什么房间休什么息?找借口也不找个合理的。
她嘴角噙着嘲讽的笑意,但是没有拆穿,只是目光轮流扫过盛以蘅和谈嫿,随后不紧不慢地说:“那我跟着你们一起去。”
宁希勾唇微微笑起,“我陪你们。”
我倒要看看,你们两个狗女女到底要背着我们所有人干什么。
你陪个屁。盛以蘅心里想要骂脏话,我看你就是不安好心,可是宁希不肯撒手,盛以蘅又怕谈嫿的离席会引起郑瑾瑜亦或者是陆淮序的注意,只好铁青着脸色,勉强同意了宁希的无理要求,“要走就赶快点。”
她态度强硬地催促宁希,宁希缓缓缩回了手,跟在谈嫿身后,炙热的视线几乎要把谈嫿后颈的皮肤灼伤。
腺体被人死死盯住,谈嫿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忍不住回头和宁希说:“你看我干什么?你又不能标记我。”
她歪了一下头,随后想到什么似的,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意味不明,带着一种让宁希顿时警觉起来的暧昧。
宁希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然后故意落后了半米,不动声色地和谈嫿保持好了距离。
同样是Omega,怎么就谈嫿一个人这么变态?宁希实在想不明白,不过这并不妨碍她铁了心地要监视谈嫿。
也不知道鸢鸢到底要什么时候回国——说曹操曹操到,宁希正想念着程鸢,程鸢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喂,鸢鸢,什么事呀?”
宁希注意到,盛以蘅和谈嫿听到自己喊出‘鸢鸢’这两个字后,齐齐放缓了脚步竖起了耳朵。那架势,就跟恨不得将耳朵贴到自己的手机上偷听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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