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调很冷:“我自会找医生和营养师照顾她的一日三餐。”

郑瑾瑜觉得有些好笑,她微微勾起一边的嘴唇,带着揶揄的笑问唐砚柔,“你凭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为她做这些。”

“你呢。”唐砚柔反问:“你又有什么资格。”

“她是我的妻子。”郑瑾瑜轻笑着说,“这样够格了吗。”

唐砚柔顿时惊谔住,什么?她下意识地看向谈嫿,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Omega已经是郑瑾瑜的妻子了吗?什么时候?她们是什么时候结的婚?为什么自己一点也没有听说过,而且一点也没有查到过?

隐婚吗?

可即便是隐婚,也应该会登记才对。而既然登记了,那么自己就不可能对此一无所知。

还是说,她倏地一下转向郑瑾瑜,这个女人在撒谎。

郑瑾瑜面带微笑地注视着唐砚柔,脸上的笑容尤其的让唐砚柔觉得刺眼。她不想再面对郑瑾瑜这副小人得逞般的脸,一双眼睛继续转向了谈嫿,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

这是假的,她希望谈嫿开口对自己说。

在唐砚柔的注视下,谈嫿确实也张口否认了,不过她说的却是:“我不是,我不是她的妻子。”谈嫿睁着澄澈的鹿眼十分真挚地说:“我们已经离婚了。”

“所以我现在是她的前妻。”

唐砚柔刚高兴了两秒锺,骤然又听到后两句话,已经微微扬起来了的嘴角瞬间又耷拉下来,嘴唇抿紧了,并弧度很小的往下压着。

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高兴。

好消息是谈嫿现在和郑瑾瑜根本没有结婚,坏消息是她们曾经结果,唐砚柔一时有些心乱如麻,不过在郑瑾瑜面前,她并不会表现出来。

她清浅地笑着,语调特意拉长了,“原来是前妻啊。”

郑瑾瑜不满地转眼瞥向谈嫿,谈嫿自动避开她的视线,拿起一瓶水拧开了,自己扬着头假装同喝水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是又如何。”郑瑾瑜并没有慌张,而是说:“即便离婚了,法律也规定了我有义务照顾她,不是吗。”

这个唐砚柔无话可说,瞬间又感觉心里开始堵得慌,不过她面上不显,只是说话夹枪带棒地警告郑瑾瑜:“既然你已经是嫿嫿的前妻了,那只需要尽好自己的义务就够了。”

“至於别的,我觉得嫿嫿也不希望你没有分寸地横插一脚,不是吗。”

谈嫿闻言立刻点头,对对对,唐砚柔说得简直太有道理了。离了婚就好好地守好自己前妻的本分,不要再对自己管三管四了。

这样不好。

谈嫿的赞同让郑瑾瑜整个脸色都沉了下来,唐砚柔沉寂想闯进去,却再度被郑瑾瑜的身体拦住:“这是我的房间,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