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危雪不知不觉的看痴了去,揪着头发的手指逐渐滑落。
姐姐的腰很细,昨晚她抱着人的时候,只用一只手便能将人圈住。
还有那腿,修长笔直,骨肉停匀,伸手掐上去的时候,轻易的便能留下一圈指痕。
姐姐的皮肤很白,所以很容易便能留下痕迹,有吻落下,便如朵朵红花在她的身体上绽放。
娄危雪眼神逐渐变暗,身体变得躁动,一股热意缓缓升起。
原本在练剑的沈清鸿受到影响,手下动作微滞,她恼怒的瞪向娄危雪,一眼就看出来,娄危雪没在想什么好东西。
沈清鸿嗓音冰冷,如冬日的井水,“再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珠子!”
她举剑威胁,划出一道剑风。
寒芒闪过,娄危雪鬓边的一缕长发断落,随风飘下。
娄危雪满脑子的春色瞬间消失,她尴尬的朝沈清鸿笑了一下,撑着膝盖站起身。
“咳,那什么,我去做饭。”话音落下,娄危雪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走到后院,娄危雪处理好食材,放入锅内,然后升起炉火。
看着明灭的火光,她在心底暗自唾弃自己。
“娄危雪啊,娄危雪,你可真不是个东西,姐姐的伤都还没养好,你竟然还想那些有的没的!”
可是思绪这个东西,又怎么是人能随意控制的。
娄危雪盯着燃烧的木头,目光逐渐飘散,她的唇角擒着一抹微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时不时的还会笑出声。
炉灶底下的火越烧越旺,一截火星在娄危雪没注意的时候跳跃上她的袖摆,顺着袖摆往上烧起。
还在神游的娄危雪只感觉越来越热,飘远的思绪总算是回归些许。
“嗯?怎么这么热?”
下一秒,娄危雪低头便看到烧起来的袖子。
“嗷嗷嗷!火!有火!”
情急之下,娄危雪都忘记自己是个修仙的会使用法诀了,她在原地焦急的转了两圈,看到角落里的水缸如逢甘露,猛地冲去将半个身子浸在了水里。
衣服上的火总算熄灭,娄危雪宛若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
她用法诀把衣服弄干,收拾好被她弄的一片水迹的伙房,掀开锅看了下里面炖的东西。
嗯,很好,没什么问题,还可以继续炖。
娄危雪重新在炉灶前的小板凳上坐下,给自己默默鼓劲。
“打起精神啊,娄危雪,你莫要再胡思乱想了!”
半个时辰后,娄危雪端着做好的饭菜走入小屋中。
沈清鸿看了眼放在桌上的盘子,里面乌漆嘛黑的,散发着阵阵糊味,根本看不出做的是什么东西。
在小屋里住了这么多天,沈清鸿这还是第一次看娄危雪把饭做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