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自己的筷子,开始用餐。
桌上糕点很多,娄危雪如果吃到合胃口的,还会给玲溪推荐。
“这个酸枣糕好吃,你尝尝。”
“还有这个。”
玲溪虽然听娄危雪的话坐下来吃饭了,但是拘谨得很。
看上去束手束脚的,放不开。
娄危雪见不得她这样,劝说道:“哎呀,吃顿饭而已,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她指指打开的房门,“况且这门还开着呢,大白天的,你不要怕嘛。”
“笑笑,放松点。”
玲溪努力扯起嘴角,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并没有因为娄危雪的话就放松下来。
看着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娄危雪有些无语。
她没再多说,继续吃饭。
早餐结束后,玲溪把桌上的空盘收走。
娄危雪望着玲溪离开的背影,态度悠然。
她还不知道要在房间被关到什么时候,还有很多和玲溪接触的机会。
总之,慢慢来吧。
之后的几天,娄危雪努力在玲溪面前展示着自己的无害。
吃饭的时候她总会叫玲溪一起,饭桌上还会时不时和玲溪说上几句,活跃气氛,让玲溪尽量放松。
玲溪从最开始的,听到娄危雪声音大点就发抖,到最后在娄危雪面前已经可以做到泰然自若。
这进步可不算小。
虽然玲溪和娄危雪依旧说不上亲近,但总归是好了许多。
照这样下去,她和玲溪的关系早晚有一天会变好,她说不定就不用死了。
前途大好啊!
娄危雪一连几天嘴角都是翘着的,直到这天。
玲溪一如往常给娄危雪送饭,可娄危雪在看清她面容的瞬间,眉头皱起。
“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玲溪右边的脸颊红红的肿起了些许,此外她的额头上破了个口子,已经止血,看上去是处理过了。
“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
玲溪朝右侧了侧身体,不想让娄危雪看。
她自幼吃苦,被人欺负,早已学会忍受了,若是受伤还不懂闭嘴,只会被欺负得更狠。
娄危雪眼眸微敛,“你的脸肿成这样,你和我说是摔的?你觉得我有那么蠢吗?”
“到底怎么回事。”
娄危雪脸上笑意全无,眼睛黑沉沉的。
从娄危雪回来之后,玲溪这几天还是第一次在娄危雪见到这样的神情。
以前被惩罚教训的画面在玲溪脑海中浮现,她腿脚发软,手指害怕地攥在一起,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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