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危雪笑了,“我是云霄门的少门主,你觉得我凭什么要帮你。”
“就凭我知道你的秘密。”花厌并不恼火,反倒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什么秘密?”
娄危雪姿态懒散,她捏着银针,挑动着桌上灯盏里的烛芯,看上去根本就没把花厌的话听进去。
花厌勾唇笑起,好整以暇地看着娄危雪,“你根本就不是娄青涯和云文君的女儿,你说如果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娄宗主,你这个少门主的位置还能保住吗?”
娄危雪当然很清楚自己不是,但是这并不妨碍她装啊!
她嗤笑一声,“笑话,你说不是就不是了?”
“如果没有证据,我自然不会坐在这里。”
“那就把证据拿出来,给我看看。”
花厌自然是有所准备,她从怀中拿出留影镜,抬手从镜面抹过,镜面晃动,一个妇人顿时出现在镜中,正是当年为云文君接生的稳婆。
镜子记录,云文君刚生完孩子身体虚弱,陷入沉睡,稳婆趁着这段时间,悄悄把云文君身边的孩子抱走,换来了另外一个,而这个孩子就是娄危雪。
画面结束,镜子上的光芒消失。
花厌将留影镜收回,抬眸勾唇,“如何?”
娄危雪面色未变,她随意地摆摆手,“不如何,看过了,你可以走了。”
这反应是花厌无论如何都没有预料到的,她刚勾起的一点笑容慢慢消失。
花厌眉头皱起,沉声道:“你难道不怕我把你身份曝光?”
“你可以试试。”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不要后悔。”
“嗯,不后悔,你走吧。”
娄危雪又喝了口茶水,依旧是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花厌没有动,她试图在娄危雪脸上看出动摇的痕迹,可是却什么都没发现。
怎么会这样?
“再不走,我可就让人来抓你了。”
花厌面色彻底黑下,她起身准备离开,不过才刚站起来,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腿脚软的简直不像她自己的,她立刻运转灵力,可是经脉滞涩,竟是连法术都用不出来。
花厌看向那在桌上略显突兀的灯盏,猛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
她才刚开口一个字,可是之前的灵力运转叫药效发作更快,花厌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娄危雪用自己杯子里的茶水把香炉里的香浇灭,又吹灭蜡烛。
她蹲下身,戳了戳倒在地上的人,花厌的身体被戳的晃动一下,但是人没有半点反应。
娄危雪把人翻过来,上下仔细地搜寻了一番,找出一块红木做的令牌,令牌底部刻着合欢树,和之前虞欢身上佩戴的那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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