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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澈撑在佘初白上方,低笑着说:“没关系,反正你不说我也知道。”

“你知道个屁。”佘初白别开了脸。不是难为情,只是看着烦。

那几次几乎不能察觉的微小生涩的回应,闪躲回避,最终无可奈何的放纵溺爱,使郎澈飘飘然得意忘形。

“我能闻到。”

佘初白皱眉转回目光。

闻到什么?

郎澈的心脏像一颗逐渐被充满的氢气球,膨胀升空,忘乎所以。

“你刚进门时是苦的烦恼的,我说要搬走时是酸的不舍的,亲你的时候是超超超级甜的……”

说不下去了,因为被外力打断。

佘初白捏住郎澈挺拔的鼻翼两侧,面无表情,施加的手劲仿佛没打算留活口。

“再给我闻一个试试看。”

郎澈眼神中满是跪地求饶的恳切,手却没有真的去格挡,只是腰背越躬越低。

因为鼻子不通气,声音变得沉闷,瓮声瓮气的:“要死了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佘初白静静观望着郎澈的脸色憋成猪肝紫,眼角飙出生理性泪水,才差不多消气,放过他,又一头扎进酒精里。

那不是时时刻刻都被人扒光了丢在大马路上吗。

只是闻到气味,不会读心术吧?

真的能闻到?会不会是诈他。

佘初白抬起手臂嗅嗅,什么也闻不出来。

郎澈伸出一根食指横在鼻孔底下,自己封印超能力,温柔地说:“好晚了,我们去睡觉吧。”

佘初白冷扫一眼:“不用闻我也知道你想干什么。”

不巧他长了眼睛,能从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睛里看见那不加掩饰的欲望。

而郎澈接下来的举动也彻底证实了他的猜测。

被察觉也不会像一般人那样感到羞愧,反而没皮没脸地莞尔一笑:“不会干什么,我是很乖的好狗狗。”

“……”佘初白突然感觉哪里的弱点被掐住了。

郎澈说到做到,先行规规矩矩地躺上床,两手并在胸前。佘初白把最后一点酒喝完,刷牙洗漱后才也慢吞吞地坐上床。

把刚买的新被子拆开,扔到郎澈身上。

郎澈既高兴,又失望,摊开被子,只盖了一点点。

关灯后,郎澈在趁热打铁和韬光养晦之间选择了前者,低声说:“我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

时间上,他们已经是一起,空间上,也相差无几。

佘初白不说话,郎澈等了几秒没等到拒绝,马上移去另一个被窝,把脸蹭到佘初白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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