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澈翕动鼻翼嗅嗅,将走出半步的佘初白抓回怀里,不忿嘀咕:“又骗我。”
“明明说了要回来了的。”这两句欺骗,还是前一条更值得深究。
“那不是骗……”佘初白有口难辩,“只是遇上突发情况。”
郎澈两颗金灿灿的竖瞳警觉地盯着他,嘴角下垂,神情冷峻。
“都不回我消息,是不是把我屏蔽了。”
“你一分锺发五条,谁回得过来。”
“真的屏蔽了?!”郎澈升高音量,难以置信。
“……免打扰。”
“!!!”郎澈乌青的额头上蹿出一朵熊熊燃烧的小火苗。
“但是置顶。”佘初白及时找补。
“哼……”郎澈勉为其难地原谅,“一直让我等让我等,都不知道要等多久。”
佘初白轻飘飘地说:“狗最擅长的不就是等待吗。”
这人的语气也太理所当然了吧!
又一次被激怒的郎澈倾身向前,咬住那片吐不出好话的嘴唇。
虽然他不是人,但佘初白才是真的狗!
慢慢吞吞好一会儿,郎澈干涩的嗓音有些哑:“想要。”
上次讨价还价到最后,佘初白勉强同意周末的休息日可以一次,今天并不在约定范围内。
郎澈贴在佘初白耳边,又热又痒的气息呼入幽深的耳道,感觉直要钻到脑子里去。
“宝宝,可以要吗。”
……?!
佘初白身形一震,紧接着全身泛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缓了好一会儿,那种不适感才稍稍褪去。
“……宝你个头啊。”
“他也叫你小白,我才不要跟他一样。”郎澈愤怒地说。
佘初白猝不及防感受到一股凉意,身上最后一件衬衫消失了。
低头查看的一瞬间,那股凉意乍然转为细密结实的热,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沿着胸膛缓缓游走。
佘初白决定将这记为一次提前预支。
“去床上。”
“不要,就这样。”
“这样怎么……”佘初白措手不及发出一声惊呼,语速一下子变得急促,“你让我背过去。呃——!”
佘初白双腿凌空而起,失去了着力点。郎澈发出一声感叹,掣肘着他无法动弹。
“……”佘初白想说些什么,带上他祖宗十八代的痛骂,但郎澈连一个能找到的亲戚也没有,因此又张不开口。
郎澈更大幅度地,更为放肆地咬着佘初白的耳朵,低声捉弄:
“你不是也很有感觉吗。”
佘初白真想让这个大放厥词的狗东西死一死,却只能忍气吞声咽下苦果。
都是他把狗惯坏了。
“问个屁,自己不会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