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郎澈混乱地重组着语言系统:“我说去实习要穿工作服,是医院会发的那种……不是要这样子的。”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傻?”佘初白哑然失笑,懒散地靠在沙发上,翻起订阅的家居杂志,漫不经心道,“过年你不是要去见我妈,穿得破破烂烂的就去?”
……那些破烂不也都是你买的吗。
郎澈第一次因为二人间的身份差距而感到不知所措,支支吾吾:“那也用不着……这么贵吧。”
突然感觉自己就像是不知天高地厚,腆着脸向富家千金上门提亲的寒酸书生。
虽然……以他的文化水平,也很难说上书生。
佘初白捻着一页杂志,从满目琳琅中抬起头,不紧不慢、仔仔细细地将西装革履的男人从头到脚观赏一遍,点点头。
“值得。”
郎澈唰地涨红一整张脸,如同被点名出列一般,气昂昂挺起胸膛,却又紧张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佘初白:“穿利整点,免得我妈听到你最高学历是函授时,气晕过去。”
郎澈抿嘴窃喜,勾起唇角轻轻一笑:“那要是,到最后你妈也不喜欢我,怎么办?”
佘初白一如既往保持沉默,对明知故问的问题没有回答的兴趣。